p;见着翠儿垂头不语,江云秀叹了一口气,心里明白了过来,虽知晓方锦这般做确实是紧着她,可这事儿这般瞒了她,让她担忧已久,得知这事儿是骗她的心里固然是松了一口气,但又对此事不禁有些作气的很。
“行了,你先去忙活罢!”江云秀说完便进了屋,方锦也不知晓何时醒了,江云秀一进屋便睁着双眼瞧向了她。
见着方锦这般定定的瞧着她,弄的江云秀不知晓该出口责怪他当初骗了自个,还是为因着他想娶她而不得已用歪计心生暖意。
“云秀,你都知晓了。”方锦轻咳两声,撑着身子费劲的坐靠起来,江云秀点了点头,道。“往回与你相识,倒是没想着你还能想出这馊主意,可让人担忧的很,现下知晓你身子并无大碍,我也放心了。”
方锦听着江云秀无可奈何的话儿,自个也松了一口气,道。“这等事儿,也仅此一回,为夫下回不敢了。”
“你倒是想的好,还有下回。”江云秀没好气的撇了方锦一眼,想了想,道。“等客栈开张过后,生意由大哥顾着,我想去泉州国一趟。”泉州国和伝朝才歇了战事半年,她也不知晓可是能去。
“我也与你一道去。”方锦听了这话,立刻道。
“我此番去是为了解身上的毒,一路车轴劳顿的,你还是在府里等着我回来便是。”江云秀顿了顿,接着又道。“我明日便打发人捎书信往京城去给詹少将军,此行可不可,还得找他问道一番。”
“也罢!”
第二日,江云秀写了一封书信,打发人送去京城给詹林。
客栈和酒楼,张罗张罗,也该开张了,方家要开酒楼和客栈,动工了好几个月,遥城的百姓个个都瞧着,想等开张了进去瞧瞧是何等模样。
人最喜的便是热闹,酒楼和客栈开张,大门的牌匾取名还是江云秀自个亲自取的,方锦题字送去让人做了一块牌匾,名为四字,宾至如归。
而开张前一日,江云清便到了遥城,也都快半年没见着江云清了,瞧着变化甚大的江云清,江云秀倒是没见着张良一道回来。
“云清,张良呢?”江云秀瞧着面色并不大好的江云清道。
江云清垂了垂眼,道。“三姐,张大哥去了京城,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一直待在并州等他,前些日子他托人捎了话儿到并州,便让我先行回了遥城来找三姐。”
听了这话,江云秀不禁眉头一皱,道。“这般说来,张良早先就回了京城去了。”
“也并非他想回去,而是张家老爷打发人将他请了回去,也不知晓现下如何。”江云清心里尤为担心这点,可最担心的还是怕张良回去京城后便脱不开身来找她了。
江云秀倒是多多少少能理解江云清,拍看拍她的手,道。“你也无需担忧,若是张良有心的,定是会来找你。”估计也并非别的,张良真要娶了云清,张家那边应不应,张良能不能做主就瞧他自个了,若是不能做主,云清怕是要伤心。
张良被张老爷强行给请回了京城,他已是多年游荡在外,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张少怀也定了亲事,就剩下张良还未曾收起游玩的性子。
话是这般说道,张老爷实则也是上了年岁,自是想着让三个儿子都成家罢了。
张良得知此事后,便立刻回绝了,谁知自家老爷子反而将他禁足在院子,不让他出门。
张家门第高,与张家门当户对的人家也是有权有势,张老爷想着与林家结成亲家,而林家之女林敏还未出嫁又无亲事,两家又是门当户对,自是极好。
得知这事儿后,张良没了法子,只能说自个有了心上人,随后搬出了江云秀的名儿,说那姑娘奶是江云秀的亲妹儿。
说起江云秀,江家的人,哪能与张家相比,不过是做生意的小户罢了,即便是听了这话,张老爷也不过是让张良将人娶进来做妾室,若真是喜着。
“大哥、二哥,你们就不能帮衬着说道话儿,若是再这般下去,我岂不是就要成亲了?”张良着急的瞧着自家两位悠哉着喝茶的两位大哥,气的连忙抢过他们手中的茶杯,道。“大哥、二哥你们倒是说句话,又不是让你们专门上这儿来喝茶的。”
听了这话,张少牧笑道。“四弟,你这般着急作甚,爹想与林家结亲,爹不在朝堂之中自是不知晓,现下那林家的人与我在朝中一向不和,岂会应下这门亲事,再说,朝堂之中有公子少爷未成亲的也不止是我张家,你且耐心等待便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