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怎的这般不好,可是身子不舒坦?”莫言见着这几日江云秀面色憔悴,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并无大碍,怕是过得几日锦云城那边就来人了,你身上的伤势除了腹部和腰间那块,别的地儿可是觉着有何不妥?”
“未觉着不妥,你这般模样可瞧着不像你。”莫言从未瞧见过江云秀这般模样,饶是上回她背后一条长长的伤口,也没见着她喊过疼。
江云秀并未答话,给莫言喂了汤药过后便出了去,莫言上在重伤在腹部,手臂上也有两道被砍伤的口子,若不是这般,江云秀岂会这般伺候他。
等了将近半月,别的人未等着,倒是莫府打发人来接莫言了,修养的半月,虽说身上的伤势并未好利索,可也不似当初那般。
来接莫言的不止是莫府的人,还有莫言的随从莫匀,莫言写了两封书信,其中一封书信便是给莫匀的,莫匀伤的并未有传言中那般严重,比起莫言好得多,修养半月多,也能经得住这舟车劳顿。
莫言在书信上边就说道了此番救他的是江云秀,莫匀来了瞧着江云秀在也并未觉着惊讶,江云秀此刻倒是顾不上这些,瞧着莫言待了半月总算要走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张良回遥城快马加鞭的来回,不出九日便能回京城,今日便是第九日,一早过去了还未瞧着他回来。
“江姑娘此番的救命之恩,我家少爷日后定是会答谢,还请江姑娘勿将此事声张了出去,尤其是江姑娘救了我家少爷的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想必定是也给江姑娘要添麻烦。”,莫匀低声朝江云秀道。
江云秀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那我就等着莫大少爷日后的答谢!”
有了江云秀这话,莫匀才上了马车,莫言掀开车帘子,瞧了看站在马车旁的江云秀,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放下了帘子,莫匀手里马鞭一扬,马车朝京城外而去。
锦云城众人皆知莫言是个哑巴,饶是他这会子想说道甚也是不能说道,见着马车走了,江云秀这才进了门。
莫言等人前脚刚走,张良骑着马到了金纺,从马背上跳下来,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模样也是累着了。
江云秀见着张良回来了,连忙道。“如何?”
“方二少爷并未回遥城,方家大少爷已打发人出去寻方二少爷,我从京城回遥城的路上也是未见着方二少爷,回来的路上也多多少少打听了些,倒是没人瞧见一路上发生了甚的事儿。”
江云秀听了这话,当下便有些犯难。“按照你这般说道,那方锦一没出事,二没不妥,他人究竟是上了哪儿去?”
“姑娘,若是不成的,报官罢。”张良觉着这般寻人也不是个法子。
江云秀一听要报官,当下有些迟疑。“再寻寻,若是,实在不成再报官!”她要是知晓会这般,早该叮嘱一番才是,她先前想着方锦腿脚不便,上京城来路途遥远,方御定是不会应了他,可没想着方御竟然还真是应了。
方锦也真是不知晓轻重,明知方天不会善罢甘休,在方家待着方天还不会那般明目张胆,可一旦出了府,方天岂会放过这般好的机会。
想到这,江云秀还是忍不住有些怨方锦不知晓顾着他自个。
朝城李家一夜失火,原本在锦云城的李源,还盘算着如何与自个亲生骨肉相认,当他得知莫言逃出了府里,还烧了宅子一事,心下有些慌乱,打发人去知会了莫氏一番,这才紧着回了朝城。
李家宅子烧了一场火,宅子里边的人倒是并无大碍,江云秀再怎的,也知晓冤有头债主有主,也断然不会害了无辜人的性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莫氏知晓莫言逃了后,比起李源的慌乱,更是害怕此事会牵连了自个与君儿,知晓李源回了朝城了,心里甚是担忧,更是没了主意。
莫言打发人送了书信回来,莫老爷是暗中打发人上了京城去接莫言,此事并未声张。
当莫言毫无征兆的回了府时,莫氏当初还抱着侥幸,望着李源能寻着莫言将他除了,永不得回了锦云城来。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徐婆子急急忙忙的从外边跑进屋,朝莫氏道。
莫氏听了这话,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面色惊慌道。“他回来了?人如何?”
“瞧着是受了伤,人倒是还算利索。”听了徐婆子的话,莫氏站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随后稳了稳神情,道。“走,去瞧瞧。”
莫言回来,最高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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