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
“十两?这可是我三个月的份子钱,你小子倒好,今日一收就十两。”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特地买了酒呢,两位大哥平日里对小弟不错,人啊,总要知晓知恩图报才是。”张良说着,将碗拿了出来,倒上了酒,这酒还真是不错,要不是里边下了东西,他倒是也想尝尝。
张良也算是投其所好,这两位护院平日里只要得了空闲总得去外边打上一壶酒回来喝上,也算得上是酒瘾子。
“两位大哥,你们怎的这几日往这儿来守着了?”
“张老弟这事儿可不是你能打听的,回头传了出去可是要出大事。”其中一位长相粗狂的护院道。
张良没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我打听这作甚,不过是这几日瞧着两位大哥没在一块儿喝酒,我一人喝得也不是个滋味。”
“哈哈,瞧着你年岁不大,还喝得起劲了,来来,你也来喝上。”
“不喝了,厨房那边还有一堆柴没砍,两位大哥你们给我留点,等我忙活完了过来喝两口。”
“成,那你去罢!”
张良点了点头,站起身朝厨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着身后碗落地的声儿,张良瞧着人倒了,赶紧走过去,从护院身上将钥匙拿了出来,随后开了院子的锁。
莫言这会子就倒在院子里边,张良一进去险些被绊倒,瞧着地上的人是莫言,二话不说将人往拽,背着走出了院子,出来一瞧见着门口倒下的两人,张良还是放下了莫言,将门口的两人和酒坛子食盒都丢弄进了院子,随后将院子门给锁上,这才背着莫言朝后门走去。
江云秀这会子在后门等着,张良瞧着后门有人守着,将莫言放在了一旁,这才朝后门走去。
守门的瞧着张良来了,道。“张良,你这上哪儿去?”
“李三哥,小姐让我出去买她爱吃的糕点,这都天儿黑了,我也不知晓还能不能买得着。”
李三听了这话,打趣道。“哈哈哈,你这小子,往后有得你苦头吃,小姐那性子可就是这般,你快去快回。”
张良点了点头,瞧着李三转身去开门,上前便将其打晕,将人拖到了角落里边,这才紧着去开门。
见着后门开了,江云秀赶紧躲了起来,后边一瞧是张良,道。“人呢?”
“出来,莫言现下不省人事,赶紧的走。”张良说完,进去将人背了出来,江云秀点了点头,道。“出了巷子有辆马车,你赶紧过去。”
“你上哪儿去?”
“我还有事儿要做,对了,你出来可是没人瞧着罢?”
“哪有人瞧着,若是不出意料,李家的人这会子都睡着。”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拎着两个木桶大摇大摆的进了李家。
张良有些疑惑江云秀不紧着走还进李家做甚,想了想,还是先背着莫言去了巷子口上马车等着江云秀。
等了好一会子,才瞧着江云秀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上马车便道。“走,赶紧走,往京城去。”
张良微微颔首,手里的马鞭一扬,驾着马车朝京城而去,等他们走后不久,李家大宅便起了火,不过是一会子,那火是越烧越大。
江云秀和张良一路上没做任何停留,连夜赶往京城,而莫言放在马车上就那般放着,江云秀压根没管他。
赶了一个晚上的路,才在路上停下稍作歇息,江云秀此刻浑身脏兮兮的模样,瞧着张良累得打瞌睡了,没法子只得自个赶车。
她这一路上不敢停,那两桶煤油可烧不了李家,若不出意外,火一旦烧大,朝城里边的人瞧见了会救火,定是会打发人去知会李源,烧了李家事是小,如今他们救了莫言,李源必定急火上浇油。
江云秀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晓,等莫言醒后,回了莫府,将此事告知莫老爷,这莫李两家斗起来是何等情形。
不得不说,李家这回还真是做对了一件事儿,若不是因着这,江云秀也不会这般着急来朝城救出莫言。
本是京城到朝城五六日的功夫,第四日便到了,江云秀可畏是一路风尘仆仆,等两人带着莫言到了金纺时,若不是率先开了口,伙计还以着是哪里来的叫花子。
“小哥儿,劳烦你去请郎中来,要快。”
“是,江姑娘。”江云秀交代一声,便和张良两人将莫言扶进了自个的房间,瞧着莫言浑身是伤,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张良,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去清洗一番。”
“姑娘,此事怎能交给我呢,我与这莫言压根不熟,这事儿还是你来罢!”张良说完,一溜烟的出了房间。
这会子莫言也醒了,嘴里喃喃道。“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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