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江云秀便起了身,大掌柜打发人送了江云秀去宫里。
到了宫门前,江云秀依着大掌柜的交代在宫门外候着,而送她来的人已是早早的回去了。
宫门外与她在电视里边瞧着的区别不大,这两日到是未在下雪,但天儿更是冷人。
在宫门外等着一直快响午那会子,才见着有宫人出来,江云秀轻轻的跺了跺脚,双腿站的已经麻木了。
“姑娘,你可是江云秀?”宫人是个老妇人,瞧着面善,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道。“正是。”
宫人点了点头,道。“随老奴来罢!”
江云秀也未再吭声,宫人步子不快,不紧不慢,随在她身后走了还一会子才进了一道门。
“到了,还请姑娘在殿外候着,老奴这就进去说道。”
江云秀点了点头,垂着脑袋在殿门外候着,随着宫人一路过来,她未曾瞧清实宫里的模样,她可不想因着这点儿惹了人嫌。
“太后,那江云秀来了。”
太后听了这话,对着伺候的宫女摆了摆手,道。“让她进来。”
“是。”
随后宫人出来,朝江云秀道。“进来罢!”
“是。”江云秀应了话儿,不紧不慢的进了殿内,抬眼微微一瞧,见着榻上坐着一位面色慈祥的老妇人,想必这定是太后了。
“民妇见过太后,太后金安。”江云秀随即行礼道。
太后抬了抬手,道。“起身罢。”
“谢太后。”江云秀直起身子,但却未曾抬头。
见着江云秀这般,太后反而想瞧瞧做出八仙祝寿绣品的人,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江云秀微微抬头,这才真是瞧清实了整个偌大的宫殿,宫殿大,但却显得空旷,殿内摆放的物什也并非奢华,反而简朴了些。
“唉,果真是个妙女子,能有如此能耐,来来,到哀家身边来坐。”
江云秀微微颔首,抬步走到了太后跟前,却不敢落座,太后似是瞧出江云秀的拘谨,笑道。“坐罢,哀家听金纺的大掌柜说道,这八仙祝寿的绣品,还有一说法,你坐下来说给哀家听听。”
“是。”江云秀应了话儿,这才敢在太后下方坐了下来,道。“八仙祝寿,乃是给王母祝寿...”
太后细细的听着江云秀说道,时不时点头,一时间反而听得起劲了。
等江云秀说道完,正是响午饭时,太后似是还想听,可宫人却道。“太后,该传膳了,云贵妃打发人来说道,稍等会便过来。”
“你去云贵妃那儿走一趟,说是今日哀家这有客人,就不用她今日过来用膳了。”
“是。”
等宫人去后,宫女便开始端了膳食上桌,江云秀来到先下,太后除了听她说道八仙的故事,似乎也并未特地提到绣品的事儿。
“太后既要用膳,民妇便先行告退。”江云秀站起身行礼道。
“一块儿用膳罢,今日特地请你来,怎能让你离了去。”随后便让人添了座。
江云秀当真是看不透太后,她始终觉着心思摆在脸上人更容易瞧得准,而隐藏心思的人,如论如何都难以猜透,好在她不过是这般想想罢了。
皇宫不愧是皇宫,这一桌子的菜色,江云秀也不敢放开怀吃,饭桌上的礼仪是门大学问。
用膳过后,宫女便将菜色都撤了下去,一桌子的菜瞧着还真是浪费。
“江姑娘,你可知晓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太后突然出声道。
听了这话,江云秀微微低头,回道。“回太后,民妇并不知晓这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
“哦?你可是知晓,大掌柜将你那八仙祝寿的绣品送来,为何哀家就瞧上了?撇开样式,哀家可是对这其中的针法略知一二,想必定是用了钩针。”
太后的话,让江云秀心里一紧,但并未急着回话,等着太后接下来的话儿。
“几百年前,开国皇后便是用的二十四根绣针绣得一幅花开锦绣图进选秀女,此女容貌并非倾国倾城,但当初凭借二十四根绣针解了敌国出的难题,这才救了黎明百姓水深火热之中。”
江云秀皱了皱眉,她只知晓前半,却不知后事,原来如此。
“从而,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也流传在皇室之中,而如今,能使得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已不如当年,从未有人再绣出如当年的花开锦绣那般的绣品。”太后说着,不仅叹息一声,她入宫几十年,一心琢磨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却没想着,还不如了这民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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