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对,这绣针是罗玉给她的,但从未说过绣针是从哪儿来的,江云秀心里满是疑惑,想了想,连忙收起绣针和锦盒,急着出了里屋。
江云春在屋顶上下来,叫着江云秀脸色不大对劲,道。“云秀,你咋了?这般脸色,可是不舒坦?”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过来,我问道你个事儿。”说着,捡了一块小木屑,在地上随意写了几个现代数字,道。“大哥,你瞧得出这是甚?”江云春虽是乡下庄子的,可往年出去忙活,还是随人识得了几个字。
瞧着江云秀在地上跟鬼画符似的,江云春连忙摇头,道。“俺咋晓得你画的啥。”
听了这话,江云秀才放下了心,那纸张上边写下的数字,应该是现代人,瞧着纸张发黄,应该是有不少年,又是做女红的,应该是个女子。
她没想着,竟然还有人如她一般来到了这里。
“云秀,你咋了,这般不对劲,莫不是身上的伤没好利索呢?”江云春瞧着江云秀愣神,忍不住担忧道。
江云秀连忙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无事,我不过是想着女红忙活呢,大哥,屋顶上边可是修整好了?”
“修整好了,望着下回莫下了大雨,若不然,这屋里也禁不起几回。”江云春还为这事儿发愁呢!
“这事儿也急不得,等往后攒了银钱,修个青砖房。”江云秀说着进了屋,去江父那屋瞧了瞧他,江父腿上的伤口是结疤脱了大半,倒是那腿还是隐隐发疼,请了郎中来瞧了几回,也是说道瞧不准他往后能不能下地。
江氏嘴上不说道,心里还不是望着江父能下地,若是下不了地,屋里可就只得指望了老大和老二。
“不好了,不好了。”五丫苍白着一张脸跑进了院子,江云春刚上了屋顶,想着再给修整修整,瞧着五丫急忙回来,便道。“出啥事儿了?”
五丫抬头瞧了瞧江云春,道。“四姐出事儿了。”说着便跑进了屋,道。“大嫂,婶子,三姐,快出来,四姐出事儿了。”
“啥?”江氏搁下忙活,瞧了江元氏一眼,两人紧着出了来,瞧着五丫道。“啥事儿?”
“方才俺和四姐搁河边洗衣裳,这村里的牛子瞧着俺们在河边,便过来了说道话儿,四姐气不过,打了牛子,牛子拉着四姐走呢!”
听了这话,从屋里出来的江云秀赶紧出了院子去瞧。
屋里搁河道边上也就十几步远,江云秀出来院子,便瞧着牛子拉扯江云清,江云清一挣脱,便跑到了河边,瞧着牛子道。“你个丧尽天良的,今儿你怕是要逼死俺呢,俺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连同你屋里人都不得好死。”
江云秀瞧着一愣,连忙跑了过去,嘴里喊道。“云清,你做啥!”
“三姐...”江云清瞧着江云秀过来了,后边又见着自个娘和大哥大嫂都来了,眼眶一红,道。“三姐,俺对不住你。”说完,便跳进了河里,可是吓坏了江家人。
牛子也没想着江云清倒是来真的,瞧了瞧,赶紧撒腿就跑,江云春见着这般,赶紧下去救人,江云秀见着江云春下去了,瞧着牛子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云清啊,你咋回事儿,好端端的咋成了这般,这屋里日子还过不过啊。”江氏瞧着在河里扑腾的江云清,在河边哭着瘫坐在了地上,江元氏也不知晓出了啥事儿,只得扶着自个娘。
江云春会水,这靠着河边的娃儿哪能不会水的,没过一会子的功夫便将江云清给拉了上来。
江云清呛了几口水,猛咳几声,江氏瞧着她上来了,抱着就哭,江云清心里委屈,懊恼,更是难受,俩娘女哭成了一团。
牛子往村口跑的,江云秀一路追上去,牛子扭头一瞧,见着江云秀追了上来,连忙道。“你追俺做啥,那江云清是她自个跳得河,不关俺事儿。”
“不关你事儿?”江云秀提着一口气追着牛子,抬手便抓住了他的肩膀,牛子一疼,甩手便去打江云秀,他自是瞧得上江云秀,可哪里想着江云秀这般大的劲儿。“还跑,我看你往哪儿跑去。”
“江云秀,你撒手,你赶紧撒手,疼死俺了。”牛子当真是疼。
江云秀狠狠的掐了牛子一把,牛子疼的青筋直冒,半个肩膀疼的他直往地上栽。
“跑啊,怎的不跑了,你平日了不是挺长能耐?”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