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秀不知晓自个是几时合的眼,下身的抽痛,双腿发软,浑身乏力,红肿的双眼更是让她苦不堪言。
重生以来这般久,她从未想过与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君有任何牵连,夜里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房,作为现代女性,虽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可在她的心里,能与自个发生这般事儿的,必定是相守之人。
第二日,天蒙蒙亮,莫言猛然睁开双眼,宿醉之后,脑袋发沉,等他瞧见被自个抱在怀里的江云秀时,眼里闪着不明神情。
昨夜他虽喝上头,但于江云秀*房之事却异常清晰,瞧着江云秀压在自个身上的柔软,下身的反应早已蠢蠢欲动。
江云秀累极了,瞧着红肿不堪的紧闭的双眼,莫言皱了皱,伸手替她拢去了话落在脸颊的发丝,这才瞧着,那眼角处还有未干的泪痕。
莫言成人之时,莫氏也安排了几个同房往小院来,可莫言却都是给打发了,说来,这还是第一回碰了女子,自是不知晓克制,足足折腾了江云秀大半宿,最后也不知晓是他自个累了,还是瞧着江云秀被折腾的直流泪才作了罢。
见着江云秀熟睡着,莫言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替她掖好被褥这才穿上衣裳出了门。
门一开,便瞧着梅儿早早的端了洗漱水搁门外候着,梅儿瞧了一眼莫言,微微垂头,道。“大少爷。”
“大少夫人还在歇着,若是没别的事儿,别惊扰了她。”说完便去了书房。
梅儿点头应是,往屋里瞧了一眼,随后上前将为关好的门给带上,却是心里一酸,硬是将溢满眼眶的泪花给憋了回去。
今日是莫君成亲第一日,这敬茶自是得早。
莫氏夫妇一早便在前院候着,老夫人坐在上座,等着新人来敬茶。
莫君与李涟漪昨夜新婚之夜,折腾的欢畅,这声儿听得外边守夜的丫鬟们都羞红了脸。
怜儿歇下不久便被红儿唤醒,知晓今日得敬茶,虽睡意上头,却没了心思,随后便起身洗漱,让红儿拿了件素色罗裙给换上。
“小姐,怎的要穿了这衣裳,等会上前院去,怕是要招了话柄。”新婚第二日,哪有穿成这般的。红儿不顾着怜儿心思,挑了粉色罗裙。
怜儿叹了一口气,当初想着法子要嫁给表哥,先下如愿以偿,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她倒是忘了,那李涟漪先下是正主,自是得给了她脸色瞧,若是这会子她低了头,岂不是打自个的脸呢。
依了红儿的话,换了身粉色衣裳,梳好发鬓,簪上了莫君送于她的簪子,昨夜哭了大半宿,也未歇息好,这脸色瞧着也不好。
红儿知晓怜儿的心思,拿了胭脂水粉来给她点了胭脂,稍稍打扮一番倒也不大瞧得出。
等怜儿带着红儿上了前院时,莫君与李涟漪还未到。
见着怜儿来了,莫氏心里不免有些对不住她,道。“怜儿来了,坐罢。”
怜儿点了点头,道。“见过老夫人,娘,爹。”
平日里是个外道人,这改了口自是亲厚,可老夫人还是得叫了老夫人,毕竟是个妾室,哪能像了正室那般改口。
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微微点头,若不是因着莫君喜着怜儿,这老夫人哪能瞧得上她。
莫天倒是未吭声,作为莫府的一家之主,常年在外顾着生意,这府里的大小事儿都依了老夫人与莫氏打理,当初莫言娶江云秀,他虽是不满,但也奈何不了自个娘。
这怜儿到了,除了莫君与李涟漪这俩位正主,还有江云秀和莫言未到,二弟成亲第二日,做大哥大嫂的,还得拿了礼钱才是。
若不是长婆子提了个醒儿,莫言这会还在书房看账本,等他出了书房,江云秀已起身洗漱好,瞧着莫言进屋,江云秀似跟平日里没甚的两样,嘴角带着笑意,道。“夫君可是起得早。”
说完,便拿起桌上的簪子瞧了瞧,垂下的眼帘里边闪过一丝冷意,莫言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簪子,轻轻的簪在了发鬓上。
江云秀微微抬头,瞧着铜镜里边的人儿,越发笑的高兴。
“时辰不早了,走罢。”江云秀说着便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长婆子见着江云秀出来了,赶紧递过来两个红布包裹的物什,道。“大少夫人,这是礼钱。”
江云秀点了点头,她知晓着,昨儿长婆子便交代着。
收了物什便去了大院,莫言似是心思不错,不紧不慢的走在江云秀左侧,两人并肩而行。
长婆子瞧着这般,嘴角带着笑意,她进屋收拾见着了被褥上边的落红,还望着大少爷与大少夫人往后好过活,这般一来,泉下有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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