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才不会告诉她真相。”南墨轻轻应了一声。
江白笑了一声,“也无所谓了,虽然光明正大的攻进去不容易,但暗处救个人出来还是做得到的,即便凝妹妹以后不成,让那人抓了去,老大你也能,次次救她回来不是吗~”
“知道你就看着她,别让她去。”南墨紫眸看向江白,“我身子还没好,到时候可要你上。”
江白哈哈笑了几声,“得,您还是早点把肚子里拿东西拿出来,恢复功力吧~不然真有那时候我可保不齐我的轻功,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呢~”他顿了顿,恐惧道,“其实我觉得凝妹妹真是个妖怪也说不定,就算被抓也能逃出来~”
江白见南墨不搭理他先前的‘惊恐’,耸了耸肩,“总之不管怎么说吧,凝妹妹的爹还是我们的两朝丞相柳文远不是吗?也算是我们仇人之女了~老大你却当什么事没有一般的相处,果然是,情到深处无怨尤吗~~~”
什么叫自作自受,得意忘形,说的就江白!
得瑟的太过,就会如下一秒这般,被连南墨用银针堵了哑穴,又同时插了周身最痛的穴位!
江白心道今天玩过了,当即脚下点了几步,闪了身子到了房子的那头,离南墨能多远就多远!
身上的穴位被攻击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还好南墨没封了他四肢的活动,想来也就是告诉他,他该闭嘴了,才下了那么几针!
江白赶紧把银针拔出来,自己解了穴,才舒服的松了口气!
南墨看江白自己解了穴,也没说什么,对这他伸出了手掌。江白识相的把银针送了上去!
柳文远——南墨口中念了一念这个名字,心里再没有再起波澜。
竟然连名字都不换,大刺刺的住在京城吗?看来也是知道他无论去哪里,南夜离都不会放了他这个知情的‘功臣’,倒不如住在他眼底下,让他放心,反而能安安稳稳的多活几年吗。
南墨回忆起那个笑意坦然,却在最后倒打一耙,在朝堂上转而支持南夜离的男人,心中并没什么厌恶。
为了护住家人,不得已的选择,倒算的上是个明智之人。柳文远这个人,即便身在高位,也依旧清廉正直,不收受贿赂。
这么想来,他和柳文远还有一盘棋未下完,不过还未下完,他体内的蛊虫就苏醒了,那时候的疼痛还真是蚀骨之痛都比之不及的!而且是在看到他最亲的弟弟和皇叔缓缓走了过来之后,又加重了千杯呢!
那时,他虽有痛的有些麻木,却还是睁眼看了看那个温和的丞相,还真是一双慌乱很惊疑的眸子。
看来也是被利用了。
要不是江白看出了不对,丢了烟弹,趁乱救了他出宫,他恐怕只有两个结果。
一,被他的弟弟和皇叔,禁锢在宫中慢慢老死。
二,在蛊虫初次发作的时候,被乱刀砍死,以绝后患。
“我本来就对柳文远恨意不深。柳凝烟,因为你,我原谅他。”南墨低声说了一句,抬起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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