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张春华的死,转眼就过去了三年。张春华死的时候,张家带着人上门闹过,不过事情没闹大,毕竟张春华做的事情实在不光彩,若是商士勋发狠传出去,张家以后的女儿都别想嫁人了。
商士勋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又警告了一番,就把张家的人给打发了。李芸香从此成为商家内宅的主人,说不上大权在握,在内宅却是一人独大。
商士勋依然在做瓷器买卖,生意做得比三年前更大,光窑厂就建了十几个,铺子开满了整个青州。
商家内院,李芸香坐在花架下,正教着儿子商锦瑜习字。商锦瑜才三岁,人却十分聪明,虽然才三岁,认的字却已经很多了。他长得很壮实,比同龄人都要高些,只是浓眉大眼的长相,跟商士勋和李芸香都不像。
一开始商士勋怀疑过,觉得这孩子跟他实在不像,可他还没说出口,李芸香就在他面前哭了一场,说是外甥肖舅,商锦瑜的长相是随了她大哥。若是商士勋怀疑,那她就带着孩子一起死了,以证清白。
商士勋自然不敢再怀疑了,只能默认了这个说法。好在商锦瑜虽然长得跟他不像,人却非常聪明,举一反三,跟他也特别亲,商士勋心中的那点怀疑便烟消云散了。
李芸香教了商锦瑜一会儿,商锦天就来了。商锦瑜看见他,也懒得习字了,提出要跟商锦天一起玩儿,李芸香不好拒绝他。只好让丫鬟跟着。
他们一走,晚娘便担心地说道:“夫人,您让小少爷跟他在一起,这要是出了什么事……”
李芸香警告地看她一眼,笑容很淡:“你就是太小心了,不过是一个孩子,能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还有人看着。瑜儿出不了事。”
晚娘觉得李芸香太想当然了,就说:“可奴婢听说,商锦萝那丫头就曾经把商县令家的那位二小姐推进冰水池子里,差点就死了。他妹妹都能干出这种事,他能是什么好的?”
李芸香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看向晚娘的目光也冷了几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应该除掉他们,不然迟早是个祸害,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晚娘诧异:“为什么?”
李芸香叹了口气:“晚娘,咱们已经不在那个组织里了,行事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我当初除掉张氏。是因为她想害死我的瑜儿,这跟商锦天和商锦萝没关系。他们就是两个孩子,能翻得出什么风浪?更何况。他们现在是瑜儿的哥哥姐姐,他们要是死了,瑜儿会伤心的,我不想让他伤心。”
晚娘张了张口。还想再劝,李芸香却又说道:“晚娘,杀人这种事情,能不做还是不做的好,会损阴德的。我现在别的都不想,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快快乐乐。出人头地。我手上已经沾了太多血了,不能再沾了。”
说到这里她掐了掐手腕上的佛珠,默默念了句佛号。
晚娘见她如此,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商锦天和商锦萝不知道自己又一次逃过一劫,一个正和商锦瑜玩得开心,另一个则是在看书。
没错,商锦萝在看书,自从三年前张春华死后,她就喜欢上了看书。张春华死后她便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跟李芸香和商士勋闹,反而变得乖巧文静。即便见了李芸香也会乖乖叫人,跟以往大相径庭,似乎彻底脱胎换骨了。
商锦萝不喜欢往张家跑,却经常去看商孙氏,找商锦秀。李芸香派了丫鬟看着她,商锦萝做什么她都能知道。唯独一件事,李芸香却不知道。
商锦萝经常趁着丫鬟不在的时候请求商锦秀,想通过商锦秀拜兰琪为师。商锦秀没为她说情,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兰琪,可惜兰琪一次都没有同意过。
倒不是兰琪还记恨商锦萝以前的顽劣,只是说商锦萝的根骨不行,并不适合练武。
这件事就连李淑华和商士功都不知道,更别说李芸香,否则,她的想法或许就不会如此了。
商锦萝经常去看商锦秀,商锦秀却很少到她家。一来是忙着生意,二来是不喜欢李芸香。在商锦秀看来,不管李芸香和商士勋多恩爱,她都是个可耻的第三者,更何况,张春华还因此而死,商锦秀对她就更加没好感了。
就连商士勋,商锦秀也早已经撤了股,不再管他的生意。
三年来,商锦秀主要干的就是发展自己的农场、果园和酒楼。‘一品鲜’在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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