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正式开业,反响热烈,虽最低消费五百两白银一桌,但前来用餐之人还是络绎不绝。
舞月背着一双手,很是自得的跟前来用餐的熟人打着招呼,特别是大齐米行的李老板,这可是个大户,飘香楼开业才半个月,他这已经是第九次前来消费了。
“舞老板,我又来给你送钱来喽。”与舞月相熟之后,朱老板是每来吃一次饭都要与舞月开几句玩笑。
“瞧您说的,羊毛还不是出在羊身上,您到我这来才花几个小钱啦,赶明我不又得老实巴交的将钱给您送回去。”
飘香楼里所用的大米可全是在大齐米行进的货,而且还是专挑精细的买,差不多十天半月就得进一次货,进一次货那可就是上千两的白银。
“那感情好,飘香楼的米源我全包了,就用饭钱顶替,舞老板觉得如何?”朱老板可是没少打这个主意,奈何舞月精明的很,偏生不上他这个当。
“舞老板,飘香楼的一切食材我都包了,也用饭钱顶替,舞老板觉得如何?”门口又进来一人,正是京城最大的菜贩子梁其正。
“舞老板,这可是个无本的买卖。”朱老板眼睛滴溜溜乱转,话带鼓动的道。
“两位大老板,您们的好意舞月心领了,只是飘香楼暂时庙还小,装不下两位的盛情。若等哪日飘香楼也像朱老板的米行,开遍大齐,舞月一定亲自上门去请两位来履行今日的约定,如何?”
舞月微笑着拒绝道。
开玩笑,飘香楼每日的食材钱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两白银,他们两每人吃一次加起来至少就是一千两,这笔买卖谁亏谁赚,她心里明镜似的。
朱老板与梁其正见舞月拒绝也不恼,笑道:“舞老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大利益当前,也能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舞月失声一笑,道:“两位大老板就不要再取笑舞月啦,雪梅,将两位大老板安排到靠窗的位置,上最好的菜。”
梁其正转身走了几步,回头抱怨道:“舞老板,飘香楼啥都好,就是没有酒,难免让人不能尽兴。”
舞月一怔,这阵子看着银票如雪花一般往她怀中飞来,兴奋得过了头,倒是将这件事给忘记了,赶紧笑道:“梁老板莫着急,飘香楼正准备酿造各式美酒,等酿造好后,梁老板一定要多多捧场才是。”
梁其正心满意足的与朱老板拼桌去了,舞月见酒楼也没自己什么事,跟李雪梅交待了一声,准备回别院找周大发,商量酿酒的事。
周大发这段时间几次三翻想要跟舞月提酿酒的事,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发愁的在院中走来走去时,就听舞月扯着嗓子嚎道:“大发叔,准备准备,今天我们就开始酿酒。”
“那可好。”周大发眉开眼笑,可立马又垮下脸来,“用啥酿呀?”
舞月嘿嘿干笑两声,正巧胖小孩捧着个苹果没心没肺的东一口西一口的从客厅走出来,舞月眼睛一亮,说道:“大发叔,村长叔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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