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走圈圈。
“有病啊,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歇会儿不行啊。”荆浩无语了。
“我闲的啊。”
“我忙!”荆浩毫不客气的指着门:“要散步去外面。”
“就院坝那么大点地,有啥可逛的,还一股鸡屎猪粪味。”东方白表示不去。
荆浩没有丝毫同情:“现在知道嫌弃了,当初是谁要死要活的非要往这儿来的?”荆浩重重的哼了一声:“活该!”
“咱们不是好兄弟吗,想想办法呗,我都快闲得长毛了。”东方白抓了抓头发。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斗文比武的,杂耍说书的,要么逛逛街要么逗逗花楼里的姑娘,喝喝小酒赛赛马,哪有片刻觉得无聊的。可在这里呢,要啥啥没有,不到年节的时候就是杂耍的夜看不到几个,夜生活更是别提了,吃完就睡,可把这日子过得够无趣的。现在这个家的人都下田去了,他又不可能走着去镇上,这才各种犯愁,各种忧虑。
荆浩闻声看了他一眼,又恢复老神在在的模样,自从两人决定等李强回家后就离开,荆浩就安静了下来,最迟也就是今明两天的事情了。调侃道,“男人要经得起寂寞。”
东方白愣了一下,随即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从荆浩背后卡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说你烦,你寂寞,你要出去走走。”
“一边疯去。”荆浩动了动肩膀。
“快说。”东方白执拗得很。
“滚开!”荆浩大力的往外推了东方白一把。
东方白背磕在梳妆台上,砸的上面的铜镜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掉下来。
东方白也不知道怎么的,人坐在地上,伸出双手去接。
门轰然推开,露出秀秀有几分意外和惊讶的脸。
东方白和荆浩也闻声扭头去看,然后,铜镜从东方白两只手的空当处落下。
“哟~”荆浩皱着眉,不禁替某人痛喊出声。眯着眼睛,不忍直视东方白那痛苦的样子。
东方白一手捂着裆部,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秀秀:“你~害~~死~~我了。”
“啊——”秀秀捂着唇,吓着跑开了。
荆浩和东方白对视两眼,都忽然笑了起来。
“现在心情爽了?”荆浩说道。
说实话刚才荆浩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一砸真的要了东方白的子孙根。可以他对东方白的熟悉,他绝对不会还这么“平静”的追究人家的错误,直接恶狠狠的吩咐人动手了,哪管什么男女。
东方白一跃而起,将铜镜摆好,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刚才铜镜落下来的一刻他虽然没接到,却用膝盖夹住了,只是从秀秀的角度看不到,还以为真的砸到了,这才被吓跑了。
“真是个单纯的姑娘。”东方白说道。
“是挺单纯的。”荆浩也点头同意,走到门外看了看,伸了个懒腰,回头道:“我看你把人家姑娘吓惨了,门都没锁就跑了。不知道等会儿回来的是谁,但你小子自求多福吧。其实论辈分你还得叫人家一声小姑呢,哟,惹到女人可有你好受的了。”
“谁叫这丫头冒冒失失的,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全毁了。”东方白振振有词。
“那也是你自个儿作的,那铜镜多重你还去接,又摔不坏,脑子被浆糊糊住了?”
“没想那么多,下意识就伸手了。”东方白自个儿也没想明白,大概是笃定自己能接住了。岔开话题:“你说这丫头跑哪里去了,不会真去告状了吧。”
“告状倒是不会。”荆浩摇头,笃定道:“倒是你,肯定惹祸了。”
“不会吧,我开玩笑的啊。”东方白也想通了,一脸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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