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怎么了,没个消停的,欠揍是不是?”老四咬着根草不耐烦地进了地窖,只见秦皓宇昏睡在地窖中,悦珍趴坐在一旁,哭得双眼红肿,上气不接下气,很是可伶的样子。
“呜呜呜,叔叔,你救救这个哥哥吧,他就要死掉了,悦悦好怕啊!”悦珍边哭边拉着老四的衣角装可怜,力求得到他的同情。
老四上前踢了两脚,见没个动静便俯身摸摸秦皓宇的头,果然是比自己烫的,本来秦皓宇打小就没受过苦,这几日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有点低热,倒不打紧。这会老四见悦珍哭得凄凉,又见秦皓宇昏睡着没动静,老四立马就觉得秦皓宇是病得厉害,其实是心里作用。
老四一把抱起秦皓宇大声喊道:“老大,老大,怎么办,这小子发热了,身上烫得很,会不会死掉啊!”
“真是麻烦,果然是少爷,这点苦头也吃不了!我看死就死了吧,倒也干净!”老三听了讥讽道。
“要不,把人抱上来吧!这深山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地窖里阴冷,又没被子盖,万一这两小东西真病死了,咱可就亏大发了!”老二建议道。
“先抱上来吧!这小子可是咱们的摇钱树,起码要让他撑到明日去见他老子,人家可是说了,见人后才给银子的!”老大皱眉道,他一开始是不想让这二人看见自己五人的样子的,老四每回往地窖里丢吃的时候都是蒙面了的。可如今这样,他是不准备让他们二人活着了,有那么多银子,卖了这二人万一以后被识破,可就得不偿失了。
“各位叔叔,求求你们给口热水喝吧,这个哥哥快要冻死了,下面好冷好冷,悦悦肚子饿,想喝热水。”悦珍可拎兮兮地哀求。
“他妈的,怎么这么麻烦,老子最是看不惯像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公子哥和小姐了,病死了刚好,还想要热水喝,哼!”老三一把抓住悦珍的衣领,像拧小鸡一样的把悦珍拧起后吼道。老三本是一佃户家的儿子,小时家里环境还好,父母和乐,也很疼他,他有个姐姐长得漂亮,打小就带着他,两人感情很好,若是就这么一直下去的话,大概他又会像他爹一样,娶个婆娘,生几个娃,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过一辈子。就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姐被地主家的少爷瞧上,硬是納为了第十三房的小妾,可那少爷本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最是爱在床上折磨虐待女人,没两年他姐就被磋磨死了,他爹娘也因为这事一病不起,没多久就过世了。十四岁的他,一下子一无所有,对那少爷是恨之入骨,一怒之下便拿了把菜刀,趁着那少爷不备,砍死了那少爷。接着就开始逃亡,老大看他长得壮实,便拉他入伙,教他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之后,老三便开始与他们一起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来。因为那事,老三最是恨那些所谓的富贵人,打架也狠厉。
“呜呜,你不要打我,呜呜呜、、、不然我自己烧水喝好了,我在家也帮娘烧过的,而且我还会做菜,娘说我做得很好吃的,我做给你吃,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悦珍很是郁闷,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萝莉的身子啊,好多事不方便做不说,现在还被人直接提溜上了,真是太他妈的不爽了!
“行了,老三,先别发火,这天还真是越来越凉了,连我都有些受不住,何况还是两个孩子!老四,你去捡些柴火回来,刚好烧锅热水,再把这些野鸡和兔子烤烤,让弟兄们都吃口热乎的。”老大吩咐道,自己和老二一块儿给这些野鸡、兔子剥皮去毛,一屋子的血腥味,熏得悦珍作呕。
老三一把丢下悦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威胁道:“快去给老子升火烧水,再让老子听到你哭,老子一拳打死你!”说着就提起两个水桶自去外面打水。
悦珍两眼泪汪汪,装作要哭却不敢哭的样子低头去拿柴升火,借着升火的时候小心地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山上,住的是间废弃了的茅草房子,大概是某个进山打猎的猎人留下的,有些地方还缺了个洞,角落里堆着不知名的东西,沾满了灰尘,秋风一吹,悦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茅屋中间有一团还没燃尽的灰火,看来是几人夜里冷烤火留下的,悦珍便就着这地升起了火。不一会,老三提着两桶水回来,那个老五丢了个还很新的陶罐给她煮水喝,悦珍发现那水桶也是很新的,应该都是新买不久的东西。悦珍借着打水进陶罐里的时候偷偷地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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