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竟然隐隐有些为林秋风感到骄傲。
现在她说出这幅画有问题,两个老头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来。而林秋风,在古玩市场那么多古玩中,却能把这幅画当漏给捡了……孰高孰下,一眼可见。
“一万多块钱,捡了大漏?”
祁姓老者眉头挑了一下。
“陈如璋的东西,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吧?十万算是顶了天了……那也算不上捡大漏啊!”
祁姓老者嘀咕着。身份不同,见识自然也不同。在他们眼中,十万块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这么说,这不是陈如璋的东西。看这画风,的确也不像陈如璋。笔力,比陈如璋要高了不止一筹。”水老爷子说道。
这一句话,给祁姓老者做了提醒,“对啊!这可以不是陈如璋的东西……”
说着,仔细往题跋看去。从水老爷子手里拿过放大镜,一番仔细探查,然后,举起画来,拿着手电透光照了照。
脸上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抬头,看到水老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好你个水老头,看来,你也早就看出来了啊!”祁姓老者把放大镜往旁边一放。
“呵呵,不错!我看是看出来了,不过,不太确定。而且,如果这题跋做过手脚,这幅画该是谁的?这画风看着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水老爷子先是笑笑,接着,看着画,又皱起了眉头。
“知道是谁的画,再去鉴定,虽然难,总会有个方向。连是谁的都不知道,平白去看……难度太大。我看,只有先把这覆盖的假名字去掉,露出下面的真容,就知道了。”祁姓老者说道。
“怎么,连你老祁头也看不出这是谁的?”水老爷子反问一句。
“看画风,有点像是査士标。我家里有两副査士标的作品,平时做过揣摩……不过,具体还要刮开验证才行。”祁姓老者说话非常谨慎,显然是个非常严谨的人。
“宾果!”
祁姓老者话音刚落,旁边水盈盈打了个响指,“恭喜两位老爷爷,你们答对了。这幅画,题名落款是陈如璋,其实是査士标的东西。我的朋友捡漏,就是这么说的。”
“厉害!”祁姓老者也不能不伸出大拇指,“这幅画隐藏得很好,一般人只会考虑笔力到位,不是作假能做出来的。却不会考虑这笔力已经超过陈如璋的水平……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是得了你的提醒,才看出来的。你的那个朋友能捡漏……真是了不起!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怎么称呼?都是古玩界的人,说不定我们认识也是有可能的。”
“你们不可能认识。他可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他是我同班同学。”水盈盈说道。
“同班同学?那岂不是说,才十七八岁?”祁姓老者吃了一惊,脑袋里,却是闪过一个身影。
顺城不大,十七八岁的少年,能有这么高的文物鉴赏能力,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对不多……跟他那天在古玩城认识的,很有可能是一个人。
“厉害啊!十七八岁能有这份鉴赏能力,真是让人惊叹!老祁,你二十岁的时候,怕是也没这份本事吧?”水老爷子故意问道。
“同一个年级的时候,我不如他。”祁姓老者由衷地说道,“盈盈丫头,回头把你这位同学请过来,我们一起聊聊。我最喜欢这样有才的年轻人了。”
“好啊!”水盈盈答应一句,内心非常地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牙弯月。
听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在这儿夸赞林秋风,她在高兴的同时,更有一种莫名的骄傲。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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