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有些懊恼。她实在没有时间打电话报警好不好,只顺手按了火警警报。这会儿应该已经引起了酒店工作人员的注意了,但是他们会不会检查了一下发现,其实压根没有失火,于是就不管了呢?真是让人失望啊。
他们俩的包都被没收了。但是对方根本翻都没有翻一下他们的包。看来并不是求财的吗?
之前看过的那些什么hei社会对明星发出了什么jian杀令之类的,听起来简直是说书,现在不会真的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了吧?
“喂,你们知道我是谁的吧?识相的把我们放了,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够负担的起的。”蒲又时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但是很显然,绑匪并没有对实时新闻有太大的关注,他随口说道,“不就是个艳/照门的小明星么。别咋咋呼呼的,小心弄死你。”
蒲又时下意识去看了一眼阮初一。正巧阮初一也在看着她。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异常复杂的目光。
蒲又时平复了一下心情。她不能以这样的身份被别人逮住,“我要见你们老大。我是上将的女儿,你们不想活了吗?”
绑匪们互相看了看,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阮初一淡淡的看着蒲又时的挣扎,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间废弃的停车场。这个地方阮初一隐隐觉得有点熟悉。
一直到他们俩被赶下车的时候,看见外面站着的那些人,阮初一才终于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当初于朝要帮自己找戏感练习的时候去的地方好像就跟这边差不多。
阮初一和蒲又时狼狈的站着。
前面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看见她们俩,微微笑了一下,眼神却十分阴狠。
阮初一和蒲又时的心脏都不约而同的凛冽了起来。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太陌生了。他们完全想不起来,在什么样的时候得罪过他。
“她是怎么回事?”那男人随手指了一下蒲又时。
其中一个绑匪连忙道,“请阮初一回来的时候被她撞见了,怕麻烦就一起带回来了。”
绑匪说话的态度什么的都十分恭敬。那男人却侧身上来啪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撞见了?”
蒲又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高高的提着。这明显是做给自己看的。看来自己这种多余的炮灰肯定凶多吉少了。
阮初一的中音轻柔的响了起来。“不知道您是哪位?找我什么事?”
陶询死了,阮初一实在不确定对方跟他有没有关系。
不管怎么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们现在一无所知,简直就是等死。
那中年男人穿着宽松的棉麻布料的上衣,里面是一件背心,上衣敞着口,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他侧过身来,微微笑了一下,“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我叫晏怀源,你最近让我很不高兴。”
晏怀源。
这个名字蒲又时隐隐觉得有点熟悉。她死命的皱褶着眉头。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印象里面好像倪磐曾经跟自己提过?又或者自己在哪里看见了呢?
“晏怀源?”阮初一跟着念了一次,抱歉的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好像不认识你。”
然后就听见对方笑的开怀了起来。“我是于朝的父亲。他既然都没跟你提过我,想必也不打算跟你有什么发展的。不过你利用他,去处理于朝的事情还是让我觉得很不高兴,总觉得,该是时候要给你一点警告了。”
于朝的父亲。那不就也是陆桀的父亲了。什么意思啊,他们家原来是混hei社会的吗?完全看不出来啊。
晏怀源的话音刚落,就好像是一个信号一样,身后的绑匪走上来一把踢在阮初一的膝弯处,迫使她跪了下来。
还没等对方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蒲又时已经灵光一现的开口了。“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晏清社的当家。”
这出人意表的开口,吸引了晏怀源的注意。他颇有耐心的看了看她,“哦,你知道我。”
“我不光知道你,还知道你们晏清社。哦对了,于朝好像是你的养子吧。他还有一个弟弟你想必也很清楚了。我恰巧,同他弟弟是青梅竹马。”这个语调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再破釜沉舟的开口道,“社长,我听说现在当局在查你啊,你竟然还有闲情去管这些事情?还是说,正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才特别害怕你们家的当家太子犯事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