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又时刚想要大喊,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人给堵过来。
绵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浓郁的男性气息一下子覆盖上来。
属于男人的唇舌贴合上她的,一点一点细细的品尝,再狂风暴雨一般的探了进去,狠狠的扫荡她的舌苔,牙齿,牙床……
每一个角落都给完完全全的照顾到,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憋的越来越红,浑身也显得越来越虚软。
他一只手勒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然后慢慢的让开了一点儿,给了她一点呼吸的空间。
蒲又时终于有了挣扎的意识,她来不及深呼吸一口,就恶狠狠的破口大骂说,“救命啊,混蛋!我擦……”
那人的呼吸掠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清冷,“这是什么?”
这语调微凉,声音有些熟悉啊。蒲又时抬眼,看见这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的脸庞算得上瘦削,皮肤光滑,在这样迷离的灯光下,似乎泛着冷光,双目炯炯,带着逼人的深邃。
“植培师?!”蒲又时惊呼,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叫出了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的外号,忙补了一句“倪磐啊。”听起来就觉得好像是认错了人又改口一样。头差点撞上他的胸膛,看看此刻两个人的姿势,再联想一下两个人的交集,蒲又时的脸刷一下红了。
好像是听见从她的嘴巴里面说出了什么奇怪的话来,但是察觉到她骤然不自然的绯红,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虽然你记得我让我很高兴,但是这是你应该做的。不如我们先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吧。”不容置否的语气,带着似笑非笑的情绪,他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正是陶制片人给她的房卡。
额,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呢。
管你什么事。好像略显娇羞。
是制片人给我的房卡。是不是会引起误会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其实,我也在研究这是什么意思。”蒲又时琢磨着,一本正经的说。
哦?倪磐微微挑眉,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等着她继续瞎掰。
“好吧,这是刚刚制片人给我的房卡,我想,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吧。”她默默的垂下了头。
他的气势太凌人,大约是因为总是被追捧的关系。有一种掌控一切的习惯使然,让人只能默默败退。
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周遭的空气也似乎冷了一些,按耐着什么样的怒气与冲动,顿了两秒以后,是惊人之语,“上一次看见你,是到处寻访,择优帮你破丨处,这次看见你,是顺应潮流,享受潜规则,我说蒲又草,你是有多饥渴?”
蒲又时震惊的看着他,气的差点发抖,半天才想起来要扬手去扇他一巴掌。倒也没有注意到他叫的居然是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研讨出来的可以称得上亲昵的别名。
他捏住她瓷白的手腕,双目灼灼的盯着她,好像在迷惘,又或者在引导的说,“你在气什么?”
蒲又时狠狠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来,抬腿屈膝就顶了一下他的腿,愤恨的说,“你魂淡!”
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屈辱让蒲又时忽略了他对自己称呼的亲昵,她只觉得自己每一个毛细孔都叫嚣着愤怒,眼睛瞪得很大,亮晶晶的好像要喷出火来,如果换成漫画或者q版,此刻应该是红色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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