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有担当的女郎,完全可以胜任帝后之位,可这些老东西却挑三拣四,一个劲的纠着出身说个不停。
谁出身好?也许只有帝君选了他们的女郎他们才会说门当户对。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让他们来说,那些老匹夫甚至觊觎蛇吞龙哩。
在第三日清晨,文臣终于发难。
早朝之上,诸臣齐聚,便是没有帝君,文臣武将也吵了个不可开交。
“在下觉得还是派侍卫进去搜寻为宜,此时也管不得那是不是殷氏禁地了……”有人装腔作势的道,至于他的心思……寻人?真的是寻人吗?关于殷氏祠堂,几乎被传得神乎其神,有说里面有宝藏的,也有的说里面住着一位得道的地仙,可以满足人们任何愿望……
“你这个老匹夫,你真的是想派人去救帝君,还是想趁机侵吞殷氏的宝藏?”一个在殷裔身边追随数年的武将出来质疑道。
“粗鲁莽夫,胆敢胡言乱语。在下自然是想进去救帝君。什么宝藏,在下从未听说……”这人声音落下,一众人脸上都露出迷茫的神色,好似真的不知这所谓的殷氏宝藏。
武将闷声回列。
帝君早有严令,除殷氏之人,任何人不得进入祠堂,这些文臣明明清楚,却不执意要派人进入,要说没有私心,恐怕世人皆不会信。
至于寻帝君?
帝君何等人物,需要他们去寻?
最终,二人谁也没讨到好处。
各自冷着脸回到自己的队列之中。
眼见又一次陷入僵局,诸臣重重一叹。帝君若真的出了事?大盛可如何是好?帝君,你到底在祠堂中遭遇了什么?还请快快回转。
这是才武将的心声。
他们盼来盼去,并没有盼回殷裔,却盼来了平乐。
勤政殿中。两方人马依旧吵的不可开交。
为了达到制衡目的,殷裔并未提拔辅政大臣。有些权利,一旦放开,不会是百姓的幸事,反而会成为百姓的灾难。这些文臣以前多是氏族子弟,若论治理国家,他们并不一定在行,他们更喜欢搞些利于自己氏族的小事。例如,寻机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
对宫中那位夫人,他们没谁真的在意。
毕竟出身摆在那里。帝君之所以娶她,不过是为了挽回殷氏曾丢掉的面子。现在面子挽回了,对那样的女郎,何必再认真。
所以当殷乔伴着平乐上殿时,诸人的目光有鄙夷的,有看好戏的,有无动于衷的,唯一没有的是尊重。
殷乔看在眼里,很是气愤,再不济,女郎也是殷氏的夫人。他们便是不尊重女郎,也在看在郎君的面子上爱屋及乌啊。哪怕做做样子也好啊。
可他们呢,勿自争吵着,闲聊着,甚至还有几个打盹的。
他们这什么意思?难道打算造反……
殷乔一脸的怒意,实在不相信在郎君面前恭敬万份的朝臣们,对上平乐竟是这个态度。
至于武将,则齐齐拜倒,高声说着‘夫人万安。’一众站,一众跪,一众胡言乱语,一众整齐化一。
平乐微微一笑,看向武将。“诸位将军不必多礼。”
“谢夫人。”武将们起身,不忘礼数。
她将目光看向文臣,只见二十几个各色的男人毫无章法在立在殿上,一个个面露不屑之色,似乎觉得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平乐缓步走上白玉阶,最终不顾殿上的抽气声,稳稳立在御座前。“女郎,就算你是夫人,也只是殷氏娶来的夫人,你只是淮阳平氏庶出之女,实在不该立在大殿之上。”他们吵来吵去,目的无非是逼出平乐。
他们自然知道帝君有一子,可那孩子据说才回殷氏,谁知道是不是帝君的种。保险的办法,若帝君真的出了事,他们会从殷氏旁支只寻个孩子,然后辅佐为君,到那时,他们岂不是挟天子以令诸候。
想到这里,几个排在文臣最前面位置的老者缓缓上前。
“此话有理,你不过是殷氏的夫人,根本没资格站在这里。识相的,快些出去,我们便不追究你的闯殿之过。”
“你说谁没资格站在这里呢?世上除了帝君与夫人,还有哪个有资格立在龙案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个以一己之力救曲城脱险的女郎。这个曾卜出淮阳地动,曾救百姓于水火的女郎。你们竟然说她没资格立在这里,瞎了你们的狗眼……”
这武将话音落下,殿上一阵惊呼。
卜出地动?救淮阳百姓于疫病之时……真的是这女郎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