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乐,世上还有比你更傻的女郎吗?人家明明不领情,可你傻傻的送上门去任我欺凌……阿乐,你该死心了。”楚溯并不知道三年前殷氏祠堂发生了什么,只是认为殷裔为了江山,为了权势,最终舍弃了平乐,现在他的妻子可是周氏贵女。平乐己经被遗弃一次了,难道还要傻傻的为殷裔付出一切。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的交易里可没有这些,你只要为殷裔续命,我自然会履新承诺。”平乐努力挣脱,楚溯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其实平乐只是去劝一劝殷裔,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并不是十分出格之事,可楚溯心里有个感觉,仿佛平乐哪怕多走一步,他便再没机会见到她了。
平乐正在回身挣脱楚溯的手掌。可突然间,她的另一只手被握住。
平乐猝然回身,看到握住她手的人竟然是……
殷裔。
怎么可能?从再遇开始,他便从未碰过她哪怕半片衣角。在他心中,她只是个己经过气的女郎。除了为他生下长子,实在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可此时,他的眼神……
“阿乐,什么交易?你又承诺了什么?”抓住平乐的手腕,殷裔竟然问了一个他不应该在意的问题。有一瞬间,平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是这世上最清楚殷裔发生了什么的人,自然也知道那之后,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也许她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竟然会关心她与楚溯的交易?她之所以毫无顾及的说出,便是吃定了殷裔不会在意,他此时最在意的该是他的性命。可为什么?
平乐眼中的疑惑让殷裔的眸子再次沉了沉。
做为一个郎君,却让一个女郎为他的性命而与敌人交易,这若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天地间立足了。大丈夫,死便死了,如果这般憋屈的在世间立足,岂不是生不如死。
他不需要平乐为他牺牲,也不想平乐与楚溯做什么见鬼的交易。
哪怕还能活一天,他只要看着她,她只要安静的陪在他身边便好。
见鬼的交易。见鬼的借驱蛊之名行诱惑欺凌之事。楚溯,当真该死。楚溯不松手,殷裔也不松手,这边加力,那边也加力,平乐觉得自己都快被扯成两半了。
“放手,你们都给我放手。”老虎不发威,便真的被当成病猫吗?真的以为她多好欺负吗?
被平乐一吼,楚溯和殷裔对视一眼,不由得齐齐放手。
平乐先冷冷的看向楚溯。“我们说好的,只驱蛊,旁的事不议。楚溯你在做什么?挑拨离间,我和殷裔之间还需要你挑拨离间吗?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之所以为他求医,不过是想将一切了断罢了,这样纠缠着有五年了,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怎么?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或者你希望我继续纠缠着他,不必管他己娶妻。”平乐一番话说的楚溯哑口无言。
殷裔觉得这番话初时听着倒很有道理,可后面的?
什么叫缠缠五年,什么叫累了,什么叫不想继续了?
这事,她说了算吗?
不等殷裔开口指责,平乐己调转枪口。“还有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第一公子,便天下女郎都非你不嫁吗?是,我在意你,我为你连命都可以拼上,可那又如何?你还是娶了别的女郎,别找什么因为联姻不得不娶的理由。你若不想,没人逼得了你……弄成这样一个结果,我也无话可说。此次,便当最后一次为你做些什么了……
你还是快些坐下让楚溯驱蛊吧。驱完蛊,我们好早些回营。”
平乐以退为进,希望沁裔和楚溯可以将该做的事情做完。
虽然这些话也算是她的肺腑之言,可她真的没打算当着他们的面说的。
这样一说,好像她自己多廉价似的。就算她真的很廉价,毫无所求的一个劲的为殷裔做这做那。可自己这么说出来,该有多丢人啊。
可是,事情再次不按平乐既定的剧情上演。
她以为她这么一说,算是与殷裔两清了。
这次是真的两清了,她即然答应跟在楚溯身边,便不会食言。也许有生之年,都没机会再见了。可是……“阿乐,我不需要楚溯为我驱蛊,而你……也不准离开我一步。”话音未落,殷裔出手,平乐只觉得眼前一晕,下一刻,己被殷裔紧紧揽在怀里。
楚溯见此,飞身而上,殷裔一手拥着平乐,只用一只手与楚溯过招。
虽然没有刀光剑影,可也是飞沙走石,平乐只觉得小脸火辣辣的疼,那是内力带动的劲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