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事还需要禀明清楚,暂时不能出来。”
“二奶奶,二奶奶,大喜,大喜啊!”青罗正说着,外头响起了暖罗的大嗓门。
噔噔一阵脚步声,暖罗小跑着进了卧房,手里还举着一个纸筒。
青罗沉下脸来,轻斥道:“作死的小蹄子,二奶奶怀着身子呢,不能受惊,你还这般大惊小怪的,吓着二奶奶怎么办?!”
暖罗猛地刹住脚步,吐了吐舌头,笑道:“我、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
谢向晚向前探了探身子,“什么喜事?莫不是父亲和大兄被放出来了?”说完这话,谢向晚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那可是北镇抚司的诏狱哎,又不是什么茶楼酒肆,难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暖罗睁大了眼睛,脱口道:“二奶奶,您怎么知道?”
谢向晚讶然,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惊喜,“父亲和大兄真的出了诏狱?”
暖罗连连点头,双手捧着将纸筒送到谢向晚跟前,“这是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二爷说老爷和荣大爷已经回来了,毫发无伤。而且圣人已经下了旨意,说盛阳窥视百官、意图不轨,贪墨渎职,其罪当诛,业已判了他斩刑,三日后行刑。”
“呼~~”谢向晚长长吁了口气,盛阳死了,那些事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她也能彻底放心了,“那就好,父亲他们没事就好。”
暖罗又道:“二爷还说,陆家的事还需要处理,他要在京里待几天,嘱咐您一定要好生休养。另外,二爷会尽快将程老太医送回书院的。”
当初,陆离和谢向晚从陆家搬到书院的时候,为了彰显孝道,暂时将程老太医留在了陆家照料陆延德夫妇。
现如今他们两口子被分家,程老太医也就不必再留在陆家了。
再者,谢向晚怀了身孕,也需要有专业人士在近旁照料,没有人比程老太医更合适了。
谢向晚轻轻颔首,“嗯,陆家那边确实需要二爷盯着。”
揪心的事情有了结果,谢向晚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咕噜~~,一声不雅的声音响起,谢向晚摸了摸肚子,嘴角抽了抽:得,这一天忙得,竟是连口饭都没吃。
“奴婢这就让厨房准备饭食,二奶奶,您想吃点儿什么?”青罗忍着笑,关切的问道。
谢向晚道:“唔,忽然想吃酸酸甜甜的东西,让厨房照着这个口味做几样拿手菜吧。对了,大郎呢?”
青罗忙道:“二奶奶放心,大郎这会子在隔壁姑太太那儿跟王家大郎玩儿呢。姑太太说了,她先帮忙照看着,让您安心休养。”
谢向晚闻言,点了点头,穆青姑姑是个细致的人,由她看着大郎,倒也稳妥。
吃了饭,谢谢亲去隔壁看了看,见大郎跟王大郎玩得很尽兴,并没有受惊吓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谢穆青见谢向晚满脸的疲惫,便催着她去休息,至于谢大郎便留在了王家。
都是自家人,谢向晚也没有推辞,回去洗了个澡,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到天亮。
清晨,山间的冷风呼呼吹着,室内却温暖如春,谢向晚准时醒来。有了身孕,她便停了晨练,洗漱、换装,怀里抱着暖炉,谢向晚溜达着来到王家看侄子、兼蹭早饭。
用过早饭,谢向晚也没急着回家,继续呆在王家跟谢穆青聊天。
“分宗也好,以后陆家的那些、那些无耻之人也不会来寻你们的麻烦了。”谢穆青听谢向晚说了昨天的事,先是大怒,旋即又释然了,“除了你婆母,其他人无需理会!”
谢向晚却笑着说道:“多亏了他们够无耻,急着要跟我们夫妻撇清关系,昨日就写好了新的族谱,将一切都敲死了。否则,我爹和大哥平安归来的消息一旦传开,他们或许还会反悔呢。”
谢穆青想了想,笑道:“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姑侄两个都有预言帝的潜质,这边正说着呢,陆离那边就被陆延德等人叫进了宁寿堂的正堂。
正堂里依然坐着昨日的那些人,只是相较于昨天的冷漠,今天的陆家人更多的确实尴尬和欣喜。
“咳~”陆延德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老二,听说亲家老爷和亲家大爷平安出了诏狱?”
陆离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些人的脸皮也太厚了,昨儿还横眉冷目的要赶他们夫妻出门,今个儿居然还能再舔着脸寻他说话,且瞧他们这神情,仿佛想将昨日的事作废,再让他们夫妻‘归宗’呢。
ps:亲们,情人节快乐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