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苾芃眉眼间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会是欧阳云阔?他不是在江南吗?
“小子!你是何人?”陈杞怒目而视,挥起了手中的昆吾剑,跳下了马匹,小心地看了一眼横在马背上的沈苾芃,将她小心翼翼的扶了下来,露出一抹邪笑:“小娘子,暂且等候在这里,待我收拾了那个狂徒!”
沈苾芃看着对面的欧阳云阔,手中并没有兵器,只在腰间横着一支翠色长箫,她在临安时听闻欧阳家的大公子是潇洒风流第一人,却从没有听过他与人争斗的传闻,此时俨然一个翩翩书生怎么能斗得过身边这个凶神,脸色不禁紧张起来。
“欧阳公子不要管我!你快逃吧!”
陈杞纳闷的看了一眼二人,露出一丝冷笑:“你认识他?”
“你即使要打击报复,针对的也仅仅是我沈家,何必再伤及无辜?”沈苾芃对欧阳云阔并没有什么恶意,不想他因此丢了身家性命,转过身愤恨的瞪着陈杞。
沈苾芃不说还好,如此处处相护反倒让陈杞的眼眸中多了一份嫉恨,轻轻将她推开沉声道:“你躲远些,刀剑无眼小心伤了!”
“小子!爷爷让你开开眼!”
陈杞挥舞着昆吾剑冲了过去,饶是沈苾芃刚才有些轻视了他,这人的招式虽然没有太多的花样但是都是从战场上习得的很实用的打法,不过令沈苾芃最惊讶的倒不是这些,而是欧阳云阔的那一截长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勾,挑,斩,刺,动作极其连贯似然不能将陈杞一招制胜但是也没有吃太多的亏。
“好小子!爷爷小看你了!”陈杞挥舞的动作陡然增加了一些力度,欧阳云阔毕竟是书生士子不可能同战场上拼杀的陈杞相抗衡,几招下来竟然处于了下风。
“快滚吧!”陈杞竟然收手,这让欧阳有些讶异,看来对方还不是凶顽不化之徒。
欧阳云阔退后了一步,乘着陈杞相让的当儿一个箭步将一边的沈苾芃拽到身边,又护在身后。
“无耻之徒,拿命来!”陈杞顿时恼羞成怒飞身而来,却被欧阳云阔挡了回去,他咬牙切齿但是害怕伤了欧阳云阔身后的沈苾芃,又不敢使出全力,几招之间竟然越来越被动。
“收手吧!除非想给陈阁老惹祸上身!”欧阳云阔厉声呵斥。
陈杞的招式缓了一缓,停在了原地:“既然知道我的来历还敢阻拦吗?”
欧阳云阔通过刚才的几招交恶,也看出了陈杞并不是那种罪大恶极之人,相反攻守之间还是有一些方寸拿捏着,也不像与他生死相拼的样子。
“你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
“呵,”陈杞看了一眼沈苾芃,“沈家妹子!”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逼呢?”欧阳云阔收回了手中的长箫,“我想你也知道沈家此时与陈家已经势同水火,你何必欺人太甚,她一个弱女子,父亲刚刚下狱,千里迢迢来京探望,你这样做还能当得上大丈夫这三个字吗?”
陈杞看了一眼沈苾芃,脸色未露尴尬:“这与你何干?我自有办法……那个……自有办法……让沈家小娘子过上好日子……”
沈苾芃眉头微蹙,也真是一个昏才。
欧阳云阔眉头一挑,莫非这厮是动了真情不成?这怎么可能?
“陈兄是刚刚从西南战场中回京的吧?”
“是又怎样?”
欧阳云阔心中明了,西南部族叛乱,此时刚刚平定不久,得胜的将军们也是在昨日回京,陈杞看来也是才碰到了沈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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