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我一眼,继续道:“当时我冲进大厅问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枫哥哥说没什么事,要我别担心,我心里却更加不安,因为他们的脸色都太凝重,后来公主回来了,伤得很重,那晚大家都在公主房外守了一晚,大家都很关心公主。”
我默默听着俏儿的话,心里滋味难明。
“公主,你知道吗?看到公主重伤昏迷,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公主出事,公主!”俏儿眼中含着泪花焦切的看着我:“公主,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好不好?”
看着俏儿后怕轻颤的模样,心,仿佛压了一块石头很重很沉,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
俏儿舒出一口气,泪却留了下来,抬手擦了擦泪又笑了起来,吐出口气道:“公主,我真的不敢想象没有公主的世界会是怎么样,我想爷他们也是一样,我们不能没有公主。”
不能没有我吗?
我有些艰难的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了俏儿肩膀,无法言语。
沉默片刻,我想了想问:“俏儿,那左宣怎么回答渝渝的问题的?”
俏儿怔了下,反应过来我问的是她听到炎渝问左宣的话,目露回忆道:“大爷很坚定的说,公主一定会回来的。”
从俏儿那回来,她说的话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让我离开的心出现了丝动摇。
“我们不能没有公主!”
他们真那么需要着我吗?
“公主一定会回来!”
左宣对我竟是那么信任着吗?
就这样,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再两天就要过年,左宣他们依旧对我爱搭不理,不过越是临近过年他们便都越是忙碌,一天下来除了用晚膳食时能见到他们外,其他时间基本见不着他们的人影,如此,对于他们对我的态度,我便也毫无心理压力。
二十八这天,小果在我起来伺候我洗漱后便去忙碌,我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前一天孙思凡如几天前离开时说的,特意前来向我道谢,并为我检查了下身体,再次表示了对我恢复能力的嫉妒。
我百无聊赖的靠躺在外室的软塌上手拿闲书,眼晴看着窗外发呆,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自那日天空稍稍放晴,第二天便又开始下起了雪。
雪依旧是停了下,下了停,外面的景致始终保持着冬季特有的银装素裹。
今天虽未开太阳,天空却也并不阴沉,天空浮动着朵朵白云,澄净透亮,寒风微拂,冷,却不刺骨。
我有些坐不住,放下书,向外走去,走到房门外,我想了想又折返,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个钱袋,掂了掂份量,打开看了看,满意的塞到衣袖里,这才安心出了门。
走到大门时刚好碰到回来的炎渝,我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渝渝,你回来啦,今天休息了吗?”
再有两天过年,炎渝所在的“云绣宫”现下并不忙,其实混到他副宫主的位置,除非必要,许多绣活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官越大行动越自由,若是无事,工作时间他想去哪就去想。
炎渝冷淡的看着我,点了下头,就要往府内走去,在他经过我身边时,我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公主,这是干嘛?”炎渝停下,扭头瞪我。
我不在意他的冷淡,笑眯眯的道:“我要去逛街,我们一起去吧!”
“不去。”炎渝想也不想的拒绝,并开始甩手:“公主,请放开我。”
“不放,我要你陪我去逛街。”我干脆抱住他的手臂一脸无赖,将他往府外拖。
“放手,你放手,我不去,不去。”炎渝用力挣扎。但最终还是被我塞进马车拖到了大街上,他就是个面冷心软的傲娇纸老虎。
临近过年,大街上分外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天气虽冷却丝毫不减少人们上街的热情。
我挽着一脸冷黑的炎渝走过一条又一条街,进了一家又一家店,兴致高昂的买了不少东西,身后跟着拎东西的车夫阿牛。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风运货栈外,我不自觉的看向街对面那座宅邸,那个藏着小果秘密的地方,将要收回目光时,一辆不算奢华的马车拐进了宅邸正门的巷道。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原本是打算往风云货栈前面右街走的我,放开炎渝的手臂向左街走去,走到对面宅邸正门巷道的对面,看到刚刚的马车停在了小果进的那座宅邸前,马车上的人已抬脚进入正门,我只看到对方一个背影。
即使我并未看到对方正面,却也知晓了那人是谁,我僵站在原地,只觉浑身冰凉,怎么都想不到小果会与她有瓜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