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头说着缓缓向我走来,浑身爆发着深沉的威压,眼神冷利非常。
我轻松随意的笑笑:“阁下过奖了!夸奖的话本公主就勉强受下了,那些不好听的话,可真是让我很不愉快哪!”
“哼!”黑衣领头冷哼一声,举剑向我刺来,眼神冰冷而傲然,带着仿佛她一出手就能将我抹杀的自信。
“哼哼!”我看着黑衣领头急速向我刺来的利剑,看着她眼中的自信,看来对她的打击还不够,我将手的马鞭一仍,举起右手。
“公主。”小果惊呼一声。
“小果,看着我如何碾压这些狂妄之徒。”我眼神淡淡的看着眨眼便到近前黑衣领头,只见她眼神闪了闪。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既而又转成嘲讽与轻蔑。
剑很快便到了近前,我徒手迎接着利剑,锋利的长剑在我手中渐渐消融,黑衣领头眼中终于有了惊恐,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呢喃:“炽阳神功。”
我勾唇一笑,带着丝残忍:“你以为你已经将局势牢牢掌控,孰不知只不过是我放任在手心蹦哒的蚂蚱,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将你捏死。既然你知道了本公主的秘密,那么,你也就没有了留在这世上的必要,消失吧!”
话出口时,我一边用手操控着异能对付黑衣领头,一边用念力操控异能将小果、迟暮还车夫震晕,右手一挥,一大股冰蓝色的火焰将黑衣领头包裹,来不急尖叫来不急恐惧。我轻轻垂下眼,再抬起眼时,黑衣领头已经化为飞灰。秋风吹过了却无痕。
而其他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失去生命特征。我淡淡环顾了一圈,冷冷一笑,心里并没有杀人后那些恐慌后悔惧怕的后遗症,既然她们想杀我,那我反杀了她们又如何?
闭月公主冷血毒辣,传言如是说。可是现在。我淡淡看着自己的右手,到底是闭月毒辣还是我?亦或在冷血毒辣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啊!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更何况是我这样的身份,双手怎能不沾染上鲜血?
若让我选。自己的血沾染上别人的双手,还是自己的手沾染上别人的鲜血。虽我可能在这个世界活不长久,但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我捡起了马鞭,缓缓走上马车,将昏迷过去的小果三人拖到车内,坐到驾驶位上,轻轻扬起马鞭吆喝一声,马车缓缓向前驶去,我不看那一地的黑衣人哪怕一眼,十分不熟练的驾着马车离开。
似乎,我真的变得爆虐了很多。
此事,当黑衣领头的主子等不到属下回去复命派人来寻时,无论如何都打探不到黑衣领头的所在,正所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便在暗中传开,当然是在花音国皇室暗中传开,黑衣领头的去向便成了不解之迷。
有人说她被秘密关押,有人说她已经死了,至于为何没看到尸首,估计是被化尸水化掉,对于这一说法有人立马反驳,若是被化尸粉或化尸水化那也会留下痕迹,可那地方却没有任何动用了那种药物的痕迹。
不过,黑衣领头的主子更偏于她被秘密关押,于是大势派人查探,让我知道那个所谓的主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不得不说那个主子要么自信过高聪明过头,要么就愚蠢至极,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是我看不上眼的敌人,便也假装什么都不知,让她派人在月国活动去,这事倒是便宜了大公主,抓住了不少花音国的细作。
一时间月国盘查抓捕细作的工作如火如荼的展开,让得细作们一时风声鹤唳,其他国皇室与细作对花音国的仇恨空前高涨。
再说回来,我驾着马车悠悠离开了伏击地,虽是官道,但可能因为花音国黑衣人们的杰作,使得那个下午本该不少马车来往的时段愣是无人经过,不难看出这黑衣领头的本事。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驾着马车在无人的山间官道上,我忍不住放声歌唱,歌声在山间回荡,惊飞林中鸟儿,惊出一身深蓝修身长袍的某人。
“吁……”我看着前面站在官道边身姿挺拔修长,神态优雅从容的左宣,将马车停到他旁边,翘起二郎腿,左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着他懒懒问:“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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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热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乃们不要说我拿歌词凑字数哦!这种无良的事像这么有良的我是不会做滴!字数绝对有多啊有多!看我多好,快表扬我~~~~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