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私宅都知道?还把胡兆昌给劫走了?
想到这,上官永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似乎在某些势力面前无所遁形,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某些势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样,他还能登上那个位置吗?
因为宅子暴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恐惧,还有未知的危险。因此,那个匠人,他也没有心思再找了,总觉得,找了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吩咐,停止找寻那个天才匠人的举动。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吧!那三万两,没有就没有了——上官永平这样想道。
而在二皇子府,陈知浩也在劝上官承佑:“殿下,三皇子的人已经撤了,我们还是将人手从弩坊署周围撤离吧。先机已经被人抢去了,就算我们再守着,也只会白费心力。劳而无获,非是所为。”
上官承佑虽然十分不甘心,可是陈知浩的话也有道理的,再加上舅舅张星华也劝他将心思放在长泰帝身上为好,至于那劳什子天才匠人,就不用再理会了。
而那个匠人,似乎真的从茫茫人海中消失了。人,到底在哪儿呢?
应南图小心翼翼地将沈宁的来信折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这才唤了陈成进来,询问胡兆昌的事情。
“已经安排胡兆昌和他家人见过一面了,他对我们是感激不尽的。说起来,也不知道三皇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得了这么一个天才匠人却不好好招待,反而囚禁起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陈成的语气是困惑的,以致忘记了说话的恭敬。
陈成想起刚将胡兆昌救出来的时候,他那副凄惨的样子,想不通三皇子为什么这样对待胡兆昌。这个可是金疙瘩啊,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他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三皇子脑子进水了!
“也未必是三皇子授意的,我想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差错,不然当初三皇子就不会将胡兆昌藏起来了。”应南图这样说道。按照常理,所有人得了这样一个天才匠人,都会是礼遇有加的,怎么可能会虐待囚禁呢?他也想不明白了。
“这胡兆昌还要多藏一段时间,这事可要保密了。若是漏了出去,所有人都不好过了!京兆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说不准的。”应南图想到沈宁对他的信任,还是感觉很高兴的,对胡兆昌一事也审慎再三。
他虽然对三皇子所为感到怪异,却也没有多作理会。
“知道了。二公子那边的手尾,我和应承也扫得干干净净了。主子,这胡兆昌这么重要,真的不将他献给皇上吗?说不定皇上得了这个匠人后,心情一高兴,主子的世子之位就落实了。”陈成想到了一点,向应南图这样建议道。
很快他就发觉自讨没趣,应南图只微笑不语,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个建议。陈成也就这么一说而已,见应南图没有理会他,也不多说了。现今这个主子一心都在沈家那个姑娘身上,看来还是实实在在将胡兆昌藏好为上。
这一日,许光耀做客沈家,和沈则敬说着弩坊署的事情。末了许光耀还感叹了一句:“这弩坊署的匠人似乎突然受到重视了,听说还有皇子府的长史对他们表示慰问呢。”他作为库部司的官员,倒是真心为这些匠人感到高兴。
沈则敬听了许光耀的话,笑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慰问是假,借机探听匠人们的真实情况菜是真。看来他们都希望匠人之中再出现一个胡兆昌了,不然这些匠人们的待遇也不会改善。只是天才如果这么易得,就不会闹出弩坊署那么大的事情了。
“听说弩坊署出现了一个天才匠人,正是他改良了弓弩制作的流程,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弩坊署出现天才匠人的消息,还是许光耀从兵部上层那里得来的,却只是收到微末风声,具体是怎样,他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他想起沈家在京兆的势力,开始八卦这件事情。
“我怎么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啊,弩坊署的所有事情我都是从你这里得知的呢。那几把弓弩早就销毁了,就是怕会有什么祸端啊。”对于许光耀的八卦,沈则敬很快就推搪过去了,这些事情,沈家早就统一口径了,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许光耀一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沈家一向不关心军中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呢?可是他真的是很好奇啊,究竟有没有这个人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