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与文安泽、楚凡相互击完掌之后,文安安才算彻底地把心放下来,安心的她兀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文安安一边招呼文安泽、文安昊和楚凡三人坐下,一边开口问向他们:“那天回来之后,你们有没有派人去调查倚香园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她是否真像自己所说,是以前我们以前被拐卖时,在邱驴子车上认识的那个孩子?”
本来文安泽、文安昊、楚凡并没想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安安,虽然这件事情与她有些关系,但他们却不怎么想让他、安安与青楼的女子有什么牵扯。
不过既然此刻文安安问起了这件事,况且他们刚刚答应不对她隐瞒任何事情,想来这件事情再不想说也得说了。
楚凡和文安泽、文安昊对视了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上面抽出一本书打开,将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拿出来递给文安安。
文安安疑惑地接过纸条,见楚凡示意她去看纸条上面的字,于是只好低头去读里里面的内容。
有要事相商,请务必前来。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更没有相约的地点,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十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见文安安读完了,楚凡将纸条从她手中抽回来,然后从桌上拿过来火折子点燃,将纸条放在上面得一干二净。
等一切做完了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解释道:“那天我们没回来过没多久,就有个小厮将这纸条送了过来,然后二话没说就走了”
文安安邹着眉头将楚凡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又将在座的三人看了一圈,当见到他们全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之后,她才试探地开口道:“是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叫人送来的”
“恩”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了,楚凡,她的身份你到底调查没?”
楚凡拿起旁边放置的巾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桌上的松子开始悠然自得地剥了起来,“我们派人去查的结果就是了,她所说并非假话”
文安安很自然地接过楚凡递过来的松子抛进嘴里,若有所思地嘟囔着:“若真是她,那咱们去见见也无妨,不过”
“不过什么?”,文安昊见自家妹妹吃得香,伸手就要去抢楚凡剥好的松子,可却被眼疾手快的楚凡给躲了过去。
“楚凡,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气”
楚凡连正眼都不给文安昊,只凉凉的瞟了他一眼,就将手中剥好的所有松子全都放到了文安安手中:“想吃自己剥去”
听到楚凡不客气地话,得意地文安安朝文安昊下意识地扬了扬下巴,还特夸张地鼓动着腮帮子,让文安昊看得见吃不着。
文安昊看着自家妹妹嚣张地模样,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哎,怪不得人家女孩子都~个,~呜呜”
文安昊话说到一般,就被文安泽突然塞过来的果脯给堵住了嘴巴,“你就少说点话吧,没人会把你当做哑巴”
“二哥,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他不会想说自己胳膊肘往外拐吧?可这话时从何说起?
“没什么,没什么”,怕文安安继续再纠缠这个话题,文安昊赶紧将话岔开,“既然那姑娘真的是当时与你们一同被拐的孩子,去见见也算正常,但我听你刚才话中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顾虑?”
文安昊的这番话确实将文安安的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开了。
自从那天晚上见过那个叫月儿的姑娘之后,她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地的感觉,总觉得她像是自己小时候见过月儿。
虽然对于那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甚至有些人的模样已经记不得了,但文安安还是能够想起她对于月儿这个人的感觉。
冷漠、寡淡,甚至有些厌世,但完全不像那天的那个女子,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带给人一种涉世已久的圆滑。
文安安本不想多说,但见文安泽、文安昊和楚凡都等着自己开口说话,于是也只好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天的那个叫月儿的女子,似乎与我认识的那个孩子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人会变也是正常的事情,但”
“但她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
文安安转头看向接过自己话头的楚凡,奇异地惊呼起来:“楚凡你也有这样的感觉么?”
也许是文安安这副傻呆呆的模样取悦了楚凡,他勾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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