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寒后退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然后像是饲主般拍拍文安安的头顶,“以后你就近身伺候吧,月例就按照一等丫鬟的吧”
看着那双似曾相识的桃花眼,以及熟悉的扶头动作,文安安再次陷入恍惚之中。
又是这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就像她第一次看向自己时的表情,谢羽寒如何也不弄明白,面前这个叫小安的丫头为什么会露出如此悲伤的神情。
或许她真的又什么不可言语的故事?或许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欲擒故纵的把戏,只为引起他的注意?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她都成功引起他的好奇心。
“怎么,少爷我玉树临风之姿太过耀眼,让咱们的小安看得入了迷!”
自恋轻挑的话语,让恍惚间的文安安瞬间清醒过来。
回过神的文安安怒瞪了谢羽寒一眼,然后将风青手中的腰带一把抽了过来。
古人的腰带并不似现代皮带孔洞的设计,它的两端被制成凹凸形式的搭扣,扣上后就系在了腰间。
这种腰带一般都是量身定做,尤其是富贵人家的腰带,他们的作用与其说是用来束衣,不如说注重于装饰。
文安安将腰带环绕在谢羽寒的腰间,不过她却没有将两口的搭扣搭上,而是直接把它当做捆猪的麻绳,两手握住腰带的两端,然后用了九成的力气将两头反向使劲一拉,最后结结实实的系了个死扣。
骤然而来的压力勒挤着谢羽寒的两肋,力道大地甚至让他不自主的倒抽了口凉气,“嘶,你,嘶”
谢羽寒一边呲着牙,一边伸手去解腰带。但由于系了死扣的缘故,竟然一时之间没能让他将之解开,反而还有越缠越乱的势头。
站在旁边的风青和雪凝完全没有预料到文安安会做出如此的举动,因此直至她将腰带打上死结也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谢羽寒倒抽着凉气伸手乱抓身上的腰带,她们才从愣怔中回想起来应该上前帮忙。
“你,你居然……你这个粗野的丫头”,雪凝已经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风青冷冷的斜视了一眼文安安,然后对气得跳脚的雪凝呵斥道:“你还傻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感觉去拿剪刀”
吩咐完雪凝,风青自己将柔荑覆在谢羽寒的手上,温言道:“少爷,还是让奴婢来吧”
“来了来了,少爷,剪刀来了”雪凝猛然撞开文安安,然后迅速让那条作祟的腰带寿终正寝。
腰上骤减的压力让谢羽寒大大松了口气,他拦住意欲上前教训文安安的雪凝,然后饶有兴致的挑眉看向她:“没想到咱们的小安脾气还挺大”
尽量不去与谢雨喊那双桃花眼对视,文安安无辜的耸耸肩膀,“还不是少爷您执意让我,哦,不对,是奴婢,执意让奴婢【伺候】,我,奴婢之前就已经说过,我,奴婢从没有【伺候】过像你证明【尊贵】的人”
文安安话中的重音将风青和雪凝气了个仰倒。
眼看着屋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谢羽寒上前几步,一只胳膊揽过文安安的肩膀就往屋外面走去,“若是不想自称奴婢就不用勉强了。风青、雪凝,少爷我肚子饿了,赶快让人传早膳吧”
在吃早饭的时候谢羽寒倒是没有让让文安安伺候,若是没有猜测错,文安安觉得那厮应该是怕自己在他吃食里下什么手脚。但即使这样,她仍没有逃过主子坐着你站着,主子吃着你看着的可悲命运。
谢羽寒一顿饭还没吃完,他那个叫做墨竹的小厮就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大喊着跑了进来,“少爷不好了,少爷不好了”
对于自家小厮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谢羽寒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将口中碗中剩余的汤慢悠悠地喝完,接过雪凝递过来的手帕擦净嘴之后才问向墨竹,“这次又出了什么事情?”
“少,少爷,这次,真,真的不好,好了”
“先喘口气再说吧”,谢羽寒示意风青给墨竹断杯茶水,然后他自己托着腮一边看着咕嘟咕嘟牛饮茶水的墨竹,一边摆弄着桌上的银箸。
“呼”,擦干嘴上的水渍,墨竹才气喘吁吁的道:“少爷,这下真的不好了,老爷,老爷派了人过来,说要你去书房一趟”
“哦?那老头子又要叫我过去干什么?”
墨竹见自家少爷满脸无所谓的样子,着急的直在原地打转,“不行不行,少爷你还是别去了,要不然再把老爷给气到,少不得又是一顿打”
“呵呵”,谢羽寒站起身掸掸身上不曾有的灰尘,然后一脸不在意的对墨竹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真亏得你能够记得。行了,别废话跟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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