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戏班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单独住个小院子。那种待遇只能由成为角儿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戏子则只能和别人一起睡通铺。
像这种两人睡一个房间的,已经算是待遇不错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经尽量躲着那些柴房、假山走了,为什么还能遇到这种事情。遇到这种穿越人士必经历的戏码,不知道她是该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还是该暗骂自己太晦气呢。
但无论是厚爱还是晦气,文安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没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战的爱好。
不过老天似乎觉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这场戏,却没有观众观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开蹄子离开的时候,*的呻吟中夹在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样,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文安安转头左右看看,见周围都什么人之后,就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听起墙角来。
就在她被屋内那对野鸳鸯的声音弄得耳红脸烫,心跳加速的要离开时,里面的人终于做完了〖运〗动。
两人似乎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起话来。
“哎哎,班主,你轻点啊,哎,人家那里痛啦”那种掐着嗓子说话的娇柔声,让在外面的文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个小*,天天就知道抛媚眼勾引爷们,真是个荡妇”
那女人得了齐班主的辱骂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的笑起来“你不就是喜欢我这骚劲儿么”
齐班主喘着粗气哼了两声,才断断续续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书府的,二少爷,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呵呵,人家那可不是惦记着我,啊~~~,你轻点”
听身下的女人说到这里,齐班主不禁停下了动作,眼珠子来回转了转,然后用手揉搓着女人胸前雪白的一双玉兔“说吧,那二少爷怎么说的?”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后随即掩藏在那氤氲的水眸下,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间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股淫欲。
“班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叫人家说呢”
齐班主那里本已经有些偃旗息鼓,但被身下人儿挑拨的又昂起了头,暗骂了一声妖精,停下的动作又开始动了起来。
“那,那,二,少爷,是,怎么,许诺你”伸手猛然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再大些”
“许诺了多少好处?”
女人依言将腿拉的更开些,然后才将那破碎的句子从朱唇中吐出来:“还,还不是,只是,许诺,诺,我些,首饰,银子,子,而已”
齐班主听到身下女人的话后,瞅着她眯了眯眼睛,本是揉搓着玉兔的手掌慢慢地往上,经过锁骨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在那女人还沉迷于*之中时,紧紧地收拢五指,直到女人用白玉般的柔夷扒拉着他的手掌,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饶我,求求你”
男人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嘲讽的问道:“贱货,跟我玩这套你还嫩了点。戏班里死个把人可不是什么大事”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女人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只一个劲掰着掐在脖子上的手指。
齐班主见身下的人只一味哭哭啼啼的求饶,于是一个巴掌扇到过去,狠戾的道:“赶快说,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女人捂着肿的火辣辣的脸,嘶哑着声音道:“那,那二公子说,说,要我们,们最近,几天,找个时间,将将,白彦宇,带带,过去,然后,后面的事情,就,就讲给他们了。事成之后,给,给我们三千,千两”
当听到这个数字之后,齐班主原本阴霾的双目立马放起光来:“三千两,不错,那人说只需要这一次么?”
这一句话,让身下本就哆嗦的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狠戾贪婪。
“没说,但,但是,听他的,意,意思,似乎,若是,好的话,会会”
“我知道了”说道这里,齐班主伸手,轻柔的为女人揉着被自己掐得有些发红的脖子,语气也不似刚才的狠戾,轻快起来:“这次就饶过你,要是我知道你还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哼,你知道下场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绝对不敢有了”
接下来,就又是一阵娇喘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