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如果爹说,爹收了江师爷的钱,你会怎么想?”
能怎么想,收了就收了呗。
这个时代收受贿赂也是常有的事情,又不用被双规。再说了,江师爷那种小人送来的银子,肯定也是鱼肉百姓得来的,与其落到那群混蛋的手里,还不如进入文清岸的要腰包中呢。
而且,对于文清岸的人品,文安安那颗是一百个一万个的放心。
她可不会认为自家爹收了那笔银子,就会高抬贵手的放过江师爷、彪子,或者对他们以后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相反,她倒是觉得,以文清岸腹黑的性格,他肯定会先摆出一副‘我和你是同道中人’的嘴脸,然后转身就将那群人打进大牢。这样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才是他应该做的。
咳咳,那啥,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文安安绝对是在夸他们家老爹。
把事情在脑子里绕了几圈,她可没有傻到将刚才想的说出来,要不然自家爹鼻子都得气歪。
想了半天,文安安最终还是挑了个折中的说法:“爹收那笔银子,应该是有别的用处吧?我绝对不相信爹是个贪官的”
满意的摸了摸文安安脑袋上的杂草,文清岸只是像给女儿将故事般,轻松的道:“爹之所以收这笔银子,是想让江师爷放下戒心。这样,咱们要做的事情才能够顺利的进行”
是啊。前些日子,江师爷安插了眼线在文清岸的周围,虽说还不到威胁的地步,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做事还是很不方便的。
但现在文清岸既然都已经收了他的银子,而且名声也被他们搞臭了。
估计,在江师爷的认知里。就算文清岸不想,也已经同他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只有坐在同一条船上,才不会担心对方把船给凿穿不是!
这样,江师爷也应该将大半的心放在肚子里了。
虽然想明白了银子的问题,但还有一点让文安安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文清岸为什么要把这样事情告诉给她。
就像文安泽、文安昊说的,她不只年龄太小,而且还是个丫头,自己爹完全没有必要将公务上的事情告诉她啊。
似是看出了小女儿的疑惑,文清岸站起身,走到他们兄妹是那人的前面,收敛起刚才温和的笑容:“爹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安安,就是想让你们知道,第一,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无条件的站在家人的身边。第二,在解决某些问题,不能一味以道德的标尺去解决绝问题。有时候非常事情用非常手段。但是,唯一一点,我文家的儿女,做事情都要对了起自己的良心”
文清岸一番话,说的兄妹三人都满脸肃穆。
“这几年,咱们家光是东北西走了,在很多事情上,爹疏忽了对你们的教导。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事情道理,你们也应该懂得了。这不只对安泽、安昊的仕途有用,对于你们如何做人、如何与人将往也是有很大的助力”
在听完自家爹的教导后,文安安突然有些庆幸,文清岸只是个县官。
若他要是成了丞相什么的,就以他这种不符合古代人礼仪廉耻道德标准的思想,人家早就把他打成奸臣的队伍当中了。到时候还不得遗臭万年。
不过,对于文家的这种教育,文安安却是颇为喜欢的。
对于君子,以礼待之,对于小人,以刀捅之。
本以为,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县太爷收受贿赂的消息,会发酵的越来越厉害。
但是让许多不怀好意的人意外的是,三天之后,县太爷居然出面澄清,表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而陷害的人就是江师爷和彪子等人。
最终,在县太爷的指挥下,以聂常福领头,平时被打压的众人,齐心协力的将江师爷、彪子等人捉拿归案。
为了表明自己公正、公平,文清岸还在县里搭了个高台,要当着百姓的面,升堂审理江师爷、彪子欺压百姓一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