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笑着哼了一声,楚凡就将文安安按到稻草上,而后自己也跟着躺到了她的外面,把她护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眨眼盯着紧靠在她身边的楚凡,文安安总觉得有些怪异。为了缓解下自己的这种不知名的想法,文安安像往常一般揶揄着他:“你,你不是说过‘男女七岁不同席’么,怎么,怎么现在睡在我旁边倒是自如的很”
“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现在跟着你这个‘墨’已经变黑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谁黑了,你才黑呢。黑得连五官都看不清楚”
“嗯嗯,我黑行了吧”
楚凡也不睁开眼,只宠溺的对着文安安‘嗯’两声,然后将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拍打着文安安的背部。
被楚凡这么一弄,即让文安安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又让她觉得,这会儿都像是自己在闹小脾气一样。
赌气般的将楚凡的手拿开,文安安面向墙背对着他生起闷气来。
见文安安转过身去,楚凡试探着用手指戳了戳文安安,可不管他怎样逗她,文安安就是不把身子转过来。
拿文安安的小孩子脾气没辙,楚凡只好后哭笑不得的无奈问道:“其实我们真要想呆在这里,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打什么赌”
果然不出楚凡所料,在听到自己的这句问后,文安安立马转过了身,然后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难道我当时说的话,你现在就忘了?”
“什么话?”
见楚凡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文安安顿感一阵挫败:“就是我当时问他们服不服的时候,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
“我当时说‘即使你拳头再’”
“我没忘”
像是不愿文安安再次提起来似地,没等她说完,楚凡就打断了文安安的话。
盯着楚凡静默了一会儿,文安安换下了不耐的表情,正色解释道:“我之所以与他们打赌,除了想让你看看,这个世上,武力到底是怎么样解决问题的。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虽然他们因为打不过你,也会让我们住进来,但我害怕,也正是由于只是用武力解决,而让他们不能彻底的服气,导致接下来的日子,会给我们惹麻烦。以我们现在的状况,还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文安安的声音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低低从角落里传荡进自己耳朵里,然后如有生命力的小东西,潜进他的意识中,动摇着他长久以来对某些事物的看法。
见自己说完话后,楚凡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文安安猜测着让他改变想法,还是需要些过程接受、改变,所以也不敢打扰他的思考,而是留个他自己一些空间。
“文安安,我还真是差点让你糊弄了过去”
就在文安安闭着眼睛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那边的楚凡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硬生生地把文安安从模糊的意识中拉扯回来。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文安安,你真是只小狐狸,我差点就被你给糊弄过去了?”
不明白楚凡话里的意思,文安安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满的问道:“我怎么了,你要这样说我?”
“哼,你刚才只说了为什么打赌,怎么不说说为什么打那样的赌?”
在听到楚凡说出这样的话后,文安安所有的睡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不知道楚凡是怎么想到那个方面的,但对于这件事,文安安也觉得她这样做,的确实是有些狡诈的味道。
有些无赖的干笑了两声,文安安才厚着脸皮问道:“你怎么想到的?”
“哼,不是说了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待在你这只小狐狸身边这么久,要还是想不到,那就真愧对你了”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见文安安厚脸皮的应下了自己的‘夸奖’,楚凡被她这无赖样气得连脾气都没有了。
轻拍了一下文安安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宠溺的味道笑骂着她:“狡猾的小狐狸。赌什么让他们自己定?我看你是巴不得他们定的越难越好吧!能办到的就办,不能办到的,找个借口拖上个四五天,等到胖子两人来了,拔腿就跑?!啧啧啧,这个法子真亏你能想出来,左右都是你得利”
被楚凡这一通冷嘲热讽,文安安只觉得脸臊的厉害,其实就连她都有些鄙视自己,一个内里二十多岁的大人,和几个小孩子耍心眼,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呐。
“那,那不是,被逼无奈吗”
笑看着尴尬低头的文安安,楚凡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越来越可爱的紧了。
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将文安安完全的抱在怀里,但发觉怀里的小狐狸不停的挣扎着,楚凡惩罚性的拍了她一下屁股,笑骂道:“在乱动,我真打你了?”
见自己的这一巴掌起了效果,楚凡闷闷的又笑了起来:“这才乖,晚上肯定冷,这样抱着,会暖和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