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个侍应生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大概是还在疑惑刚才到底进去了几个人吧,等岳嵩都走远了,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卫生间门,半响又关上了门,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小费都不知道给,哪冒出来的土鳖……”
会所共有七层,陈梓涵没说她在第几层,所以岳嵩也只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找了。
好在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用表现得鬼鬼祟祟就可以洞察到周边发生的一切,迎面走来的几个旗袍装美女也只是冲着他点头致敬,倒是没有怀疑他的身份。
岳嵩在三楼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基本上以各国餐厅为主,便又坐电梯上了一层。
四楼以包厢为主,尽管隔音效果很好,可岳嵩还是能听见包厢内的动静,他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在靠近东侧的一间包厢前停了下来。
门口的侍应生摆出公式化的微笑,“对不起先生,里面正在进行私人会晤,请问您有收到邀请吗?”
岳嵩微微抬起头,从套头衫的帽子下面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邀请?有啊!你不就是吗?”
“我?”侍应生不明所以,正要仔细询问,突然心生警兆,却已经来不及了。
“啪”的一声闷响,侍应生就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斜对面包房门前的侍应生大惊失色,正要拿起对讲机呼叫,却只看见一道残影袭来,接着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跟着倒在了地上。
岳嵩左右一看,趁着没人出现,一手一个将地上的两人提起来,健步如飞般的冲进了拐角处的公共卫生间。
在卫生间隔间内,岳嵩拔下其中一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又在门口沾了点水,打乱了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岳嵩再一次来到了之前那间包厢门前,装做要开门的样子,其实是在偷听包厢内的动静。
他的耳朵紧贴在门上,房间里的声音也随即传了出来。
“……小陈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人家王少大老远跑来看你,你好意思就喝这么一小口吗?”
“周哥,我今天状态真的不好,刚下飞机回了家就被你叫来了,你容我缓缓。”
“小周你别催吗,梓涵今天要是不舒服就自己随意吧,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梓涵你说是吧?”
“呵呵,王少的为人圈里谁不清楚?对啦王少,我听说小喜鹊赵卫是您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说小赵啊——你听谁说的?”
“不是吗?圈里人都这么说啊,难道是我听错了?哎,周哥你应该也知道吧?”
“这个……小陈你差不多点啊,王少都这么久没见你了,上次你做活动王少还专门去给你捧场,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快点把酒喝了,看王少一会儿怎么安排……”
嘭!
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岳嵩再也听不下去了,在包厢里正在上演的这一幕现代版“逼良为娼”,让他在深感震惊的同时,也彻底点燃了他心头的怒火。
好在岳嵩虽然怒发如狂,却也没忘了遮掩自己的特征,他又一次把套头衫的帽子拽出来套在了头上。
待他进入包厢后才发现,屋子里面居然满满当当的坐着十几个人!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一个年轻男子,大约三十上下,留了一个寸圆平头,一脸的阴霾神情,好像心里很不爽的感觉。
陈梓涵就坐在他左边,手里举着酒杯踌躇不定,眉头微微皱起,一看就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在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秃顶老男人,好像指着陈梓涵正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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