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是石涉所要的,他装着好意提醒:“你去说吧,你也只管放心去,如果你回不来,他也活不成,见到石将军,我会如实转告有这么两个人找他,而且有急事儿。”石涉把“急事儿”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这三个字重重提醒了澄心,她连拎刀都不行,这一去是不是能回来还未可知。烛光下见石涉板着脸毫无商议的余地。澄心再想到郑成依然发热中,我死了不足惜,我手中的东西,母亲给我的那个锦帕,一定要交到石涉手中。
她定定地对石涉狠狠打量几眼,突然问道:“你到底是谁?”石涉回答她:“我是石将军手下的人,不是告诉过你。不然的话,就不会拼着性命要护你们。现在护自己最重要,你要是有话儿,就赶快去交待你的家人,如果他醒了的话,你还来得及说。不然的话,你愿意说,就告诉我,不愿意说就算了吧!人一死如灯灭,,这话你托梦说吧。”
澄心咬咬牙:“我怎么相信你!”石涉冷冷道:“大丈夫指天为誓,你一去不回的话,要是我能找到你的尸首,我会把你送到石将军手上。要是你尸首无存,不管你家人是死是活,我会把他的尸首送到石将军手上。你有话,赶快去交待他。这里军情紧急,你得赶紧点儿!”
“好!我告诉你,”澄心奋力说出这一句,又脸红起来。停了一停,才道:“石涉将军,是我丈夫!”
用这招对付澄心的石涉,差一点儿没坐稳。这一瞬间,他傻了眼。回过神来追问道:“石将军没有成亲?”澄心心一横:“请你出去一下,一会儿再进来!”
石涉晕乎乎走到帐外。我是她丈夫?澄心?难道她是澄心?这样一想,石涉想起来,果然是与岳父有几分相似。帐外冷风频吹,石涉心里如抓如搔。真的是澄心?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岳父这几年信中都说过官场诡谲,有欲退身而退不得之言。石涉定定神,要是澄心的话,她手里应该会有点儿信物才对。
正乱想着,澄心在里面喊他:“请进。”稳稳心神的石涉大步进来,第一眼就牢牢盯在澄心面上,心中先入为主,这就越看越象岳父郑大人。
澄心手中捧着一块锦帕包着的东西,对着石涉也是牢牢看几眼,把这东西托给他,一字一句道:“你发过誓了,如果我回不来,你得把这东西和成大叔,一起交到我夫君手上。”
脑子一片混乱的石涉直直地看着澄心,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澄心侧过头,再轻声解释道:“我姓郑,石将军是我的未婚夫婿。我们,还没有成亲呢。”说过红着脸低下头难为情一下,才把手中东西再往石涉面前送送:“牢记你的誓言送到,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小脸儿上是咬牙切齿,石涉半迷糊半清醒地接过那锦帕。打开来就如雷轰顶,果然是澄心!这玉佩,只有澄心才有!同样的一块在石涉手上,是一刀雕刻而成又剖为两块的,所以花纹样式石涉牢记于心。这东西假不了!
再看玉佩下面,打开来是婚契。石涉傻呆呆手捧着这东西,对着澄心看过去。这一刻,石涉无地自容!
自己在想什么?昨天澄心问自己会不会喜欢她,那一刻,石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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