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来了”,守门的姑姑远远的看见楚唯等人,满脸堆笑的迎上来,待看清楚唯的面色,惊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朱槿闻言连忙看向楚唯,不知何时,楚唯竟已经泪流满面,朱槿唬得连忙拿出锦帕为楚唯拭泪。
“什么事?如此吵闹?”
徐嬤嬤开了正殿大门迎出来,一边责问道,徐近雅是喜欢清静的,永宁宫鲜少有人大声说话,话音未落,就看见朱槿有些慌乱的给楚唯擦眼睛。吓得也顾不得什么,几步赶到近前询问。
楚唯从朱槿怀里下来,拉住徐嬤嬤的手笑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雪花打在了脸上罢了,倒叫嬤嬤担心了。”
“雪花打在脸上?公主怎么没带着帷幕?”徐嬤嬤说着看了朱槿一眼。
“朱槿要带的,是长乐自己嫌闷,不肯带,嬤嬤就饶了我们这一遭吧。”
这天是冬月初九,四位嫔妃进宫的日子,楚昭竟然仍旧如平常一般过来永宁宫用了晚膳,徐近雅几番催促,方才去了钟灵宫。
当晚,徐近雅留了楚唯,这是楚唯前世今生第一次宿在永宁宫,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一时间竟又酸了鼻子。连忙将脸颊藏到锦被里面遮掩过去。
“长乐”,徐近雅似乎并没察觉到楚唯的异样,轻轻的抚着楚唯的背,柔声道:“我已经将牡丹芳华引最后一章的运行之法教给了你,今后你要勤加练习,必定大有裨益,记住了吗?”
“长乐记住了,长乐一定会好好练功,请母后放心。”
“你这孩子!”
徐近雅一副与有荣焉的口气:“我的长乐最聪明懂事不过了,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顿了顿又道:“长乐,这都是你外祖母的恩情,你外祖母其实心里很苦,当年我少不更事,弃了父母之恩,如今后悔已是不及,你将来长大成人,记得要去灵剑山庄拜见你外祖目,也算是替母后尽了孝心,知道了吗?”
这是在布置后事吗?楚唯泪如雨下,紧紧抱着徐近雅的手臂:“母后和长乐一起。”
“傻孩子,哭什么?”
徐近雅吃力的拿起帕子为楚唯拭干泪水,枯瘦的手指关节分明,映着烛火的光芒,一条条血管显得极其突兀,楚唯哪里忍心让母亲多费一分力气,连忙接了帕了,自己擦了擦眼睛。
这一夜,徐近雅的精神仿佛特别好,絮絮叨叨和楚唯说了许多话,直到三更鼓响,楚唯担心徐近雅耗费太多精力,只好故伎重施,蹭在徐近雅怀里假装睡着了。
此后,楚唯把每次去御书房请安的时辰改到了晚膳前,每次都要拉着楚昭去永宁宫,楚昭暗自惊心,女儿这是在害怕吗?是在怕自己有了其他宫嫔就冷落发妻吗?但他却也不多问什么,极为配合每天去永宁宫用晚膳,然后自然而然的宿在永宁宫。徐近雅多次劝他去其他宫室过夜,楚昭只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徐近雅无法,到底心中喜欢,也不再强求。
日月如梭,楚唯每日更加刻苦练功,闲暇就为徐近雅捶腿揉肩,就算徐近雅昏迷时也不肯歇息,直看得徐嬤嬤和灵书等人暗自落泪。
徐近雅见此,哪里忍心叫女儿吃苦,可楚唯却是固执的很,徐近雅只好让楚唯和灵书习字,本意不过是给女儿找些轻松些的事做,却不想楚唯竟是出奇的刻苦,每日把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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