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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下人,耳朵被折磨一个晚上。
郑老的小孙子能蹒跚走路了,奶声奶气的叫着爷爷,孙女更大些,文静极了,一双眼睛像一汪泉水一样。郑老疼这对孩子疼到骨头里去了,越发坚信孙女子是他的闺女投胎,他的闺女小时候就这样文静、乖巧。
黄姨娘因孙女一样受宠,倒也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近年来没怎么闹事。小郑师傅虽然孙氏与她两边屋子轮睡半月,她却也没再怀上。
黄姨娘虽不怎么闹,但却变得郁郁的。她的爹爹从去年拿着她给的几十两银子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过年都没回村,必是赌赢了不少银子,跑去哪逍遥了,要是没银子,肯定要回来找她要银子。她一想着自己一直没再怀上,自家老爹又这般不争气就气得肝疼,女儿再受宠,到底是要外嫁的,分不到家产,只有生个儿子才能有半生依靠啊。
魏老爷试酿出了第一窖啤酒,色黄,清澈有泡沫,但酒味不对,发苦,还有臊味。有些像变质的劣质啤酒。
林小宁尝了后,说了自己的看法。林老爷子笑道:“老魏,丫头又没喝过这种酒,你也听她的。”
但魏老爷却道:“丫头是有机缘的,没喝过不表示对酒没感觉。”然后认真的记了下来,开始准备试酿第二窖。
马家的图纸完工了,马家老少都聚集一堂,看着图纸,想像着这样的宅子建成后是怎么样的气派。
马家的小辈们都兴奋着,用他们贫瘠的见识,加上在林府住的这阵子的所看所见与所想,不断相互讨论着、指正着。
林氏像个老太君一样坐在上座,含笑地看着自己的小辈们的喜悦。心中想着:老马与海儿他们的坟也应迁来了,让那苦命的老马与海儿夫妻也能住进好的阴宅……
于是,清明节前,虎二带着马家长房长孙马屹峰夫妻,去横塘乡迁坟了,顺便接女儿一家几口来桃村走走亲,见见舅舅。
清明时节雨纷纷,细细暖暖的雨像丝一样落在村里的土地上。
林家栋在这个重要的日子回村来,林家一家人去青山上坟,烧了许多订购的纸扎丫鬟、婆子、下人、还有轿子。
付冠月挺着超大的肚子留守在家。好像是想挽留林家栋一般,在第三天,林家栋打算走的时候,付冠月开始意外地阵痛了。
离当初算的日子早了八天。
村里已经有两个很不错的稳婆,护院又马上备马去清水县接说好的稳婆。
林小宁拎着自己的医药箱想进去帮忙,但被林氏付奶奶与辛婆子坚定地拦在门外。
林小宁讪讪地笑了,她们是怕她把付冠月的肚子剖开吧,到时留个大疤,影响那个夫妻生活啊。
付冠月在屋里叫得厉害,林家栋在屋外急得团团转。林小宁安慰着:“大哥不要担心,屋里有两个稳婆呢,这是第一胎,都困难些,不会有事的。”
林老爷子可是最急的,这是他的第一个重孙辈。
林家的列祖列宗一定要保佑月儿一举得男,母子平安。林老爷子心里不断说着。
屋里的稳婆声音传出来:“少夫人别急着唤痛,来,夫人,我们扶您起来,要走走才行,这会还没到时候呢。
林家栋听到后,急得不知道怎么才好。转头问林小宁:“二妹,那得痛多久啊?”
“这才开始呢,又是头胎,真到生的时候,估计得有至少两个时辰,不过中间应该会痛得好一些,是一阵一阵的。”
“有什么办法不痛,二妹你想想办法啊。”林家栋急坏了。
“生孩子哪有不痛的,大哥没事的。”嘴里说着,却偷偷去一边注了空间水烧热后倒在茶壶里,敲门说是送恢复体力的药水,那辛婆子开门接过茶壶不客气的又把林小宁关在了屋外。
等到清水县的稳婆到达时,付冠月的叫声已低了许多,可能是痛得轻了,也可能是麻木了,林小宁进不了屋,只能靠听来判断,但听稳婆的声音与屋里几个老夫人的讲话,感觉并不凶险。
清水县稳婆进屋小半时辰后,终于宫口开了,顺利产下一个男孩。
林家栋看到小被裹着的婴孩,皱巴巴的小脸,眼也没睁开,在他的双臂中。他一时有些发怔,然后是激动,最后眼中泪光闪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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