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卓家替你瞧瞧。”
赵月溪闻言,皱着眉摇头道:“这太麻烦将军了,我只是问问罢了。若是不晓得,”
“无碍无碍。”卓夷葭立马伸手摆了摆,制住赵月溪的声音:“反正我也正说待会儿去瞧瞧他的。”
“如此……”赵月溪看着一反平日里漠然凌厉模样的卓夷葭,端正的起身,俯了俯身:“我先谢过将军一声。”
卓夷葭亦是起身,冲着赵月溪一礼:“郡主客气了。”
赵月溪站端之后,没有在坐下,只是冲着卓夷葭道:“那我便不叨扰将军了,待酉初我再来寻将军。”
卓夷葭看着赵月溪,酉初就来?
这也有些急了,那会儿自己不定就回来了。
“不用,我待会儿直接让人送信给郡主就是。”卓夷葭回道。
赵月溪看着卓夷葭,也不再推脱,只点点头:“有劳将军了。”说罢,又是一礼,而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卓夷葭走到门口,看着赵月溪走远的身影,娉婷而孤寂。她忽然想到,赵月溪不过比前世的她小三岁,如今,虚岁也该二十七了。
二十七了,却一直未曾谈婚论嫁。
原是心中有郎君了。
卓夷葭转头,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包裹,又回头看向已经走出院子的赵月溪。她正愁林玉棋和陈美媛都不适合卓夷旭。
如今来了个才情品貌俱佳的赵月溪,跟卓夷旭倒是正正配。
屋中的红珊拾掇好桌案上的茶杯,拿起桌上的包裹,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卓夷葭:“主子,这包裹搁哪儿?”
“包裹给长玉,让他送给卓夷旭去,就说是昭阳郡主送的。”卓夷葭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
“让长玉去送吗?”红珊抱着包裹一顿,眉头皱了皱。
卓夷葭偏头,看向红珊不解道:“有什么不妥么?”
红珊摇摇头:“不是,属下只是觉着,长玉去不明显就是主子你送的么。”
卓夷葭恍然,走到桌案旁边坐下:“不是我的人他还不一定收呢。”
赵月溪竟然敢直接来找她询问卓夷旭的事,必然是敢爱的。却是这么多年都个结果,想来卓夷旭从来都拂了别人情的。
红珊见此,清明的双眼蹙了蹙,眼里带着疑惑:“不懂主子的意思。”
“你只管去办就是。”卓夷葭一边拿着桌上的杯子斟了杯茶,一边嗔了她一眼,忽而眼神一顿,目光落在红珊头上带着的那一朵黄色绢花,放下手中的杯子:“让知画去送吧,你陪我练会儿剑。”
红珊看着卓夷葭,不解着,却是点点头,交给一旁从屋外走进来的知画。
知画接过红珊手中的布包,而后目光从红珊的头顶扫过,又看了看红珊一脸茫然的脸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而后转身往屋外走去。
卓夷葭将桌上的匕首拿起,插回匕鞘别到腰间。往一旁偏门走去,红珊紧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