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婉妃尖叫一声就要捂眼:“将这奴婢拖下去!”
旁边的人闻言就要上前,卓夷葭转头冷冷一扫,这些将才还横着走的一群人脚底立马像是生了根一般,动不了。
卓夷葭转头,扫过捂住胸口一偏着头一脸惊骇的婉妃,看向脸上更黑的孙贤妃:“再者,这奴才将才准备对我用的,才是私刑吧。加害朝廷命官,罪该万死。杀她一个,我还错了?难不成我要站那儿,老老实实被她一个奴才掌掴?”
孙贤妃此时已经坐端了身子。整个脸黑着,看向卓夷葭,抿着嘴不知言语。
卓夷葭径直冷笑了一声:“贤妃娘娘也不怕,知道我在昭阳殿中出了事,我那些手下不去把孙家给草翻么。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孙家如今的状况,跟翻了差不多。那就换种说法,娘娘你猜,若是我的手下去将孙家教训一顿,朝中,有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卓夷葭说着,收回踩着那嬷嬷脖子的脚,鞋子上面淌着的血迹在她的衣服上褥了褥。
“为了一个即将获罪满门的孙家,得罪一个如日中天的镇北大将军?”卓夷葭抬头,看向脸色有些白,却已经镇定的孙贤妃:“这罪不罪的,贤妃娘娘若是加在我头上,就加吧。我无所谓,不成皇上还会因为我杀了一个妄图加害我的贱婢降罪我?”
说着,卓夷葭又看向婉妃:“那可就太高看婉妃娘娘……身边的婢子了。”
“流光,你好大的胆子!”婉妃颤着声音强提着气,声音打着颤,指着卓夷葭的手指也打着颤。
“住嘴。”孙贤妃面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她淡漠的转头看了眼婉妃,眼中的冷色让婉妃打了个颤。下意识的住了嘴。
孙贤妃目光扫过大殿,威严的声音端起,少有的气势让殿中的人低着头:“来人,将大殿清理了。”
说着,看向卓夷葭,一言一行说的许慢:“将军说的没错,是婉妃教下无方,是本宫失礼了。本宫在这里给将军陪个不是,还望将军见谅。待会儿本宫会遣人去给皇上讲清楚,此事跟将军无关。”
从头到尾,孙贤妃黑着脸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卓夷葭。
卓夷葭无所畏惧的迎着孙贤妃的眼光,答得跟她一般许慢:“如此……甚好。”说罢,她往后退了步,任由清理的內侍上前拖着死透的尸体往外走去,经过卓夷葭身旁还哆嗦着。
孙贤妃直起身子端坐着,一派的威严。脸上却有些异样。她听着卓夷葭说罢,目光扫过被拖出去的嬷嬷,又转头看向卓夷葭:“看来将军当真只有一腔热血,再无其他心思。”
“娘娘是个明白人。”卓夷葭看着孙贤妃,抬起嘴角回道。
“将军谬赞了。本宫若是个明白人,就不会想不通,为何将军会这般了解南商中宫的规矩。”说着,孙贤妃若有所思的看了卓夷葭一眼,也不待她回答,便起了身子。又道:
“那将军在坐会儿,待会儿宴会开始,皇上会派人来通知我们过去的。”孙贤妃说着,扶了扶身前的裙子:“本宫还未用早膳,就不陪将军了。”
说罢,想着婉妃的地方伸出手。
婉妃起身,白着脸恨恨的看了卓夷葭一眼,赶紧上前扶住。
两人刚转身,准备走进内殿。昭阳殿外一声高呼:“兰贵妃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