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废话,然后真没其他的了”良鱼哭丧着脸抬头,准备为自个儿开脱,发现本该站在面前的主子早已没了影儿。
良鱼赶紧跪端了身子,大惊的往四处望去:“主子?爷?爷?!”
…………
赵凤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闪身狂飞到卓夷葭面前的。
彼时卓夷葭还在长长的密室甬道中走着,离密室机关门不过几十丈的距离,忽觉旁边气息紊乱。她眉头一蹙,垫脚转身往后一靠,紧贴着石墙的同时手放在腰间携带的匕首之上。
下一刻,赵凤曜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紧绷着拔尖的长玉见到来人,动作一顿。松开手,正准备说话,只见赵凤曜伸手一挥,带着不容置喙的逼人气势:“退下。”
长玉动作一顿,习惯性的便往旁边退下去了。
卓夷葭看着站在面前的赵凤曜,目光又扫了扫已经退下去的长玉,眉头皱了皱。
“郡公爷还有事?”说着,卓夷葭回头,看向赵凤曜,问的轻描淡写。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复而从怀里掏出一包蜜糖,递了过去:“你向来爱吃蜜糖,为何如今不吃?”
卓夷葭被赵凤曜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茫然,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世子追出来就是问此事?”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一笑,笑的却有些牵强:“便是此事。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是不吃蜜糖,还是不吃我的蜜糖?”
卓夷葭眉头蹙起,敛眉,低头看向赵凤曜手心里的彩绣荷包。
五叔说过,怀荣王世子的蜜糖,只给他心上人吃。她想起五叔说过,那一纸婚约只是伪造,并未曾有父母之命。周朝开始,皇族便有规矩,同姓之间不得通婚。
不管多少年过去,她骨子里,便是南商朝的嫡公主,她的名字,亦是赵静姝。若不是父皇的遗命,如何能跟赵凤曜结好?
“是只不吃我送你的蜜么?”赵凤曜看着卓夷葭,往前走了一步,靠的更近了些。低头看着敛眉的卓夷葭。
卓夷葭张了张嘴,想说‘是’。又感觉唇有千斤重。
赵凤曜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卓夷葭,不知为何,心头‘咯噔’一声,竟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他轻轻的吐了口气,待顺过慌乱的气息,又直直的看向卓夷葭,柔声如水:“我的蜜,只给心上人。卓四,你是吃,或是不吃?”
密室甬道长长,唯有两人声音。两边柱上放着明珠,清幽似夜中星火,朦朦胧胧,让甬道上站着的两人都开不清晰对方的眉眼。
卓夷葭目光还落在那荷包上头,心理有些沉着。万般烦乱之下,她忽而抬头,看着赵凤曜,薄唇微启,便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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