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对着王管事千恩万谢。
王胜连连后退,真是担当不起两小姑娘的如此大礼,自忖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今日是破天荒的开口帮了她们一把,也正是帮的这一把,让自己感受到帮人的乐趣,心里竟是有了些莫名的感觉,似畅快又似舒逸,总之,难以言明。
“王管事亲自来,您说一声,我让小春子给您送过去就成了”爽朗的声音拌着笑声由内往外的飘过来,随着话落,一位四十来岁的短小微壮男子从着里头走了出来。
“刘大夫”王胜略一抱拳。大夫是个让人崇敬的营生,当然,这刘大夫自是让人崇敬不了,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刘大夫和着庄子上并没有过节,反倒处处讨好,你敬我,我敬你,王胜当然也是要以礼相待。
“刘大夫,这两位姑娘就劳烦你帮忙瞧瞧,我就不多打扰了”王胜拿了药包,对着立秋立春二人微微一笑,径自往医馆外走去。
立春是很想王管事能再多陪一会的,至少,大夫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尽心些,可看着王管事的样子,并不愿意更多的管闲事,立春也便知足了,至少,他是帮了自己二人说话的。
刘成斜着眼睛看了立秋立春二人一眼,王管事虽是帮了她二人说话,可小春子已是将着先前的情景都对自己禀报过,所以,刘成并不因为王管事的话而对立秋立春二人另眼相待,当然,病是会帮她们瞧的,至于瞧得怎么样,自是自己说了算。
“坐下吧”,刘成来到医馆门口处的桌边旁坐下,淡淡的开口。
立秋忙拉立春过来,有些不敢坐。
刘成当然不会再喊了二人坐下,由得她们站着,先问了问症状,又问了问前后几日的情况,微微沉思了一会,遂开口“痨病”。
立秋听得大夫说出这二字,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身子筛糠似的抖着,“大夫,这......真的是痨病吗”声音里透着恐惧和无助。
痨病?痨病是什么病,立春听着有些莫名其妙,看着立秋的剧变,痨病、痨病、痨病,心里再度默念了几遍,猛的抬起头紧盯着大夫,痨病不就是肺结核吗,若当真是痨病,在这个年代就是不治之症。
刘成点了点头“我虽没有亲自看到她,可依据你之言,当是痨病不假,痨病是无药可医的,罢了,瞧在王管事面子上,我给你二人开上一副药方,顶多给她止止咳嗽,至于其他,却是爱莫能助了”,随即取了纸笔,开了药方,交代小春子抓药收钱。
立秋失魂落魄,呆呆接过少年递过来的药包,还是立春从着立秋怀里把银子摸了出来,递给了少年。其间,少年看着失魂的立秋和不能说话的立冬,坏心眼顿起,想要赖了这一两银子,让着立秋和立春傻等着不给找钱,立秋心里一直想着大夫所说的痨病,自是无心理会其他,立春气得一把拉起立秋,将立秋拉到医馆门口,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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