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利抹把眼泪:“上官小兄弟千万帮我这个忙啊!不然我上有老下有小,真要撑不下去了,我撑不下去倒是没什么,就怕父母跟老婆孩子没人抚养,我死不瞑目啊!”
“哎呀!那还真是可怜啊!”许静茹叹了口气,一脸悲天悯人的圣母相:“这件事我了解了,即然这样,我就让弟弟帮你这个忙。”
“真的!?”王金利顿时满脸惊喜之sè,泪也没了,鼻涕也干了:“那咱们现在说”…”
“别着急。”许静茹摆摆手,呵呵笑道:“王老板稍安勿躁。”
知是不是错觉,看到许静茹的笑脸,王金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王老机,你也知道我和我弟弟是来这吃饭的,我们姐弟好不容易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顿饭,现在饭还没吃完就被你打扰了,你说该怎么办呢?”许静茹笑的很美,但在王金利眼里却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
擦擦脑门的冷汗:“这个……,当然,耽误两位的聚餐时间是我不对,今天这顿算我的,就算给两位赔罪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假!
连上官能人都看出来,许静茹笑的太假了!真是虚伪的女人啊!
最让上官能人无语的,这顿明明是许静茹请他的回礼,现在好了,靠着他的关系,许静茹却省了饭钱,这叫什么事儿啊!
一顿风卷残云许静茹mōmō鼓起来的小肚子,满足的擦擦嘴:“饱了。”
上官能人扔掉虾皮,嘘口气:“我也饱了。
王金利:“……”。
看着一桌至少十个空盘子,王金利冷汗直流,全身抽搐,yù哭无泪。
尼玛你们什么肚子啊!这桌至少吃了老子一千啊!老子的钱啊!呜呜……,全他妈没了。
古希腊一位哲学家说过(河~南腔):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金利泪眼汪汪的盯着上官能人。
上官能人被看的很不好意思,虽然不管有没有王金利出现,这顿都不用他huā钱,但一口气吃了这么多东西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咳……,我没带钓竿,等我回去……”。
“不用不用!”王金利连忙往楼上跑:“钓竿有的是,我这就去拿!”
“跑的够快啊!博尔特爬楼梯也没这么快。”许静茹嘿嘿笑道。
上官能人哭笑不得:“姐姐,明明是你请我,最后却坑了别人,你这啊”…”
“这顿就算还你人情,以后咱们两清了。”许静茹一点不留余地:“名义上是我请的只是付账的人变了,你别想占我便宜。”
谁占谁便宜啊?
上官能人无语望芥天。
不过王金利这顿插科打浑,倒是让许静茹忘了这次的目的本来她想借这次机会打听一下向贝贝的消息,顺便劝上官能人离向贝贝远点,免得事情到了最后不好收场。
但现在全打水漂了。
上次运气好摆脱了向贝贝设下的陷阱,许静茹虽然后怕,却依旧没有吸取教训,还在想着收集各种犯罪证据,将向贝贝和她背后的兄弟盟绳之于法。
只不过她的动异太明显,把他老子许天凌吓坏了,趁着国庆假期许静茹养伤这段时间许天凌sī自做出让许静茹停职查看的决定。
现在,交了jǐng官证和手枪的许静茹已经不是〖jǐng〗察了真不明白她依旧锲而不舍的调查向贝贝图的是什么?
这一切上官能人都不知道,不然他一定会反过来劝许静茹不要没事找事虽然许静茹做〖jǐng〗察这种嫉恶如仇的态度值得肯定,但人要懂的变通,一味的猛冲猛打,那是找死。
照理说许静茹参加工作也有几年了,怎么就一点不懂事呢?
莽撞只会损人不利己,张飞莽撞了一辈子,就算有刘皇叔这个西蜀的开国皇帝罩着,最后还不是落得酒后被下属割了脑袋的下场!
遇到许静茹这种xìng格的人,恐怕最头疼的就是她的老爸了。
“来了来了,鱼竿来了!鱼饵也准备好了!”王金利拿了一副超高级的钓竿回来了,只看材料就比上官能人自制的钓竿强了十倍不止。
上官能人作为一个钓鱼爱好者,顿时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抚mō着光滑坚韧的钓竿,满脸喜爱之sè。
金利脸皮抽了抽,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副钓竿,今年节去澳大利亚买来的,huā了一千多澳元,换算bsp;rén民币是八千多,钓竿的坚韧度甚至能吊起一条小型鲨鱼。
见上官能人抱着钓竿爱不释手,王金利心里害怕。
这孙子不是连老子的钓竿也想黑了吧?
“王老板,这钓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