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意,跟在笨马后面也窜了出去,米良见状大喜,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夜兄!”好悬没乐极生悲的掉下去。
而夜某人也的确跟某人不是一个等级的,闻声趁马儿跑到近前,脚下一用力,一个腾跃就跳上了马背,就算没有缰绳可拉,也做的无比稳当,让米良不禁内心感叹,果然人和人不能比啊!
有了仁兄在后面控制马儿,米良顿时轻松不少,也不用担心自己能掉下去了,不过抱着马脖子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眼睛也是紧闭的。
米良只觉得马身一沉,仁兄就上了马背,接着几声噼噼啪啪的声音,两人坐的马儿就已经冲出了大门。
有夜某人在,黑衣人想再追上两人可所谓难得很。
马儿顺路拐过街角,就见前方几人打得正酣,一个穿灰白色衣衫的男子被几个黑衣人围在中间,可不就是大夫先生!
米良见着撇了撇嘴,兄弟跟咱一起走吧,就不知道秦生哪里去了。
米良两人一马刚出现拐角,不仅她看见了那边的情况,打着的几人也看见了他们。
趁着黑衣人手上一顿,大夫先生紧后退几步,一招狠的招过去,突然抓住门后一人转身就往左侧跑了几步,刚好这时两人到得跟前。
米良诧异的看着大夫先生拽着个人从两人身边跑过,直接去了后头,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后面还跟着一匹马。
嘿!咱居然都没发现这还是夫妻马啊。
大夫先生带着的人自然是秦生,两人上了马,后面追的人都让夜某人一扁担拦了下来,等马儿撒丫子跑起来的时候,黑衣人再也没可能追的上了。
四人马不停蹄的朝着镇外而去,马也是好马,一直跑到东方太阳露头都没显疲态。
不过这一路可是苦了米良喽,坐在光秃秃的马背上,一路疯跑,险些没把内脏都颠出来,最后干脆直接靠在了仁兄身上,才好了点,至于夜某人怎么想,米良已经没有那个脑子思考了。
等几人停下来的时候,米良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仁兄拽下来直接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好半天都起不来,哼哧哼哧的只知道喘气。
嘿,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这是要把咱大卸八块么!
倒是另外三人,除了秦生面露疲态外,就跟没事人似的!当然是忽略了身上的狼狈。
嘿,米良这才想起来仁兄身上还有伤,之前打斗的时候貌似就裂开了,又被咱靠了一路,不知……咳,米良未免良心不安,拖着快散架的身子蹭到仁兄身边。
“夜兄,不知你伤势如何,快给小弟看看。”快点快点,幸好咱把那些瓶瓶罐罐也带来了,被那个奸商都惦记的伤药肯定是好东西。
夜某人闻言看了米良一眼,倒是也没多话,两三下就把上衣脱下了,果然,胸前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血迹都浸湿了里衫,不过还好没有显得太恐怖。
米良找不到水,只能拿着衣服擦了擦,上药的时候还有空瞥了旁边两人一眼,不过人家可没米良这么闲心,压根就没瞥她,结果一回头,就瞅见仁兄看着她手里的药瓶若有所思的样子,惊得米良小心肝一颤。
心惊胆战的给仁兄包好了伤口,米良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