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嬷嬷,大姐精通琴棋书画女红管家,是盛京众人皆知的才女,她就没有送我几张墨宝吗?或者几个荷包?自己谱的琴谱?”
佟雅萱每问一个问题,文嬷嬷就摇一次头。
“怎么会这样?”佟雅萱也傻眼了,怎么也不敢相信白冬瑶竟然这般精明,或者说未卜先知:“文嬷嬷,你再仔细想想,既然大姐没有送这些东西给我,那么,可有送给爹和娘?”
文嬷嬷思忖了下,道:“郡主,老奴记得在大小姐刚刚搬进长公主府后不久,曾特意绘了一幅荷塘月色图送给老爷,绣了一幅‘八仙过海’的屏风送给长公主。”
“太好了!”佟雅萱双眼放光,快速地吩咐道:“文嬷嬷,你这就带着人去库房将这两件东西取出来,送到我这儿来!”
“是。”文嬷嬷应了声,知晓佟雅萱不想让太多的人知晓此事,遂唤了红梅、白竹两个丫头,带着几个经过考验,已证实确实对佟雅萱忠心的婆子们朝库房的方向行去。
佟雅萱才饮完一杯茶水,文嬷嬷几人就回来了。
看着桌上被摊平的‘荷塘月色’水墨山水画,佟雅萱也不由得扬了扬眉,意味不明地赞道:“好画!”
乍一眼看去,这景色很眼熟,像极了老朱先生当年写的那篇被编进中学教案的《荷塘月色》里的景色,但细看之下,佟雅萱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好几处不和谐之处。
看来,白冬瑶穿越前并不懂绘画,这所谓的绘画技能要么来自于前身,要么则是她身旁的那几个特别忠心的丫环代工。
不过,不论哪一种,对佟雅萱来说都是好处大于坏处。
而现在嘛……佟雅萱嘴角微翘,双眼微眯,笑着吩咐道:“磨墨。”
接着,佟雅萱握着毛笔,在开得正艳的荷塘旁添上寥寥几笔,待到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时,这幅画已不再是单纯的‘荷塘月色’,而是变成了定情之物。
无视文嬷嬷一脸惊讶和赞叹的神情,佟雅萱放下毛笔,趁着画上的墨迹被晾干的时机,走到被厚布蒙住的屏风面前,自有极有眼色的小丫环上前几步,合力将这块厚重的布揭了下来。
白云飘飘,仙影渺渺,确实是一幅难得一见的精湛刺绣图案。
只不过,这些人……佟雅萱眨了眨眼睛,双手轻抚上屏风,在屏风上面游走了一圈后,笑眯眯地收回手指:“文嬷嬷,我那大姐确实才貌双全哪!”
文嬷嬷撇了撇嘴:“郡主,那些真正的才女若得知你这样的评价,只怕会气苦不已的!”
“也许吧。”佟雅萱笑着摇了摇头,她有着前世的记忆,所以才知晓白冬瑶并不如众人眼里那般是一个琴棋书画女红管家皆精,难得一见的才貌双全的贵女,但,文嬷嬷等人却完全是凭借着自己多年练就的识人利眼和阅力而辨别出来的。
这,正是她接下来需要努力达成的目标和方向。
“将这两件东西包装好后,送到齐王府。”
“老奴这就去办。”文嬷嬷立刻就明白了佟雅萱的话外之意,遂兴高采烈地安排起来。
房间里佟雅萱,看着文嬷嬷远去的身影,突然敲了敲自己脑袋,轻笑道:“差点忘记了……”
若有人在此的话,定当会被佟雅萱脸上突然露出来看狡黠中混合着浓浓算计的笑容给惊吓到。
齐王府
这天,齐王杜伟泽下朝后,依然和前几日一样带着几个护卫和下人到盛京最繁华的青龙、朱雀、白虎和玄武四条主要街道上面溜达了一圈。
可惜,这日一如既往地没有听到任何他想要的消息,哪怕杜伟泽还装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到了一些来往人流最多的酒楼里去转了一圈,依然一无所得。
尽管心里已恼得恨不能将眼前一切笑语嫣嫣的人给撕个粉碎,以泄心里的怒火,但这么多年来为了往上爬而养成的谨小慎微的性子,依然令杜伟泽维持住了脸上那幅刻意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
就连回了齐王府,面对一众下人恭敬的问候话语,杜伟泽也都温和地回应着。
直到进了自己的书房后,杜伟泽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心里的恼怒再也不加掩饰地倾泻出来,只令被杜伟泽特意召到书房里的杜管家心里也为之一颤,那下巴更是恨不能垂到胸口,脸上的神情则越发地谦恭起来。
“王爷,今日可还是继续用普洱茶?”
“我比较想喝冰水。”杜伟泽这难得开玩笑的话语,听在杜管家耳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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