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2个娇滴滴的红衣妹子外加一个愤怒麻雀玩偶装的妹子上场了。
暖暖和罗淑敏含羞带怯的穿着不知道是哪个民族的粗壮服装,矫揉造作的踩着小碎步就登了台,脸颊上不用衬景的抹一团高原红就已经足够红润。
歌曲还在继续响着。
“金哪银儿梭银哪银儿梭!阳雀叫(哇咿呀喂子哟,那个咿呀喂子哟)!”
这时候,舞台上的配乐也变成了伴奏,开始由台上的人唱了,暖暖和罗淑敏的任务是念白,负责大声歌唱的是另外一个妹子……麻雀玩偶里的妹子张婷。
张婷在艺术学院是出了名的胖,但是唱民歌,也是出了名的好。
都是戏剧社的妹子,内心再羞耻,上了舞台,倒是都放的很开,矫揉造作的表情不过是为了铺垫而演出来的。
到了暖暖和罗淑敏的部分,两人对视一眼,都拉着调子,甜甜的向着对面喊了一句:“妹娃要过河哇,哪个来推我嘛?”
对面的一群汉子便兴奋的你推我搡,粗着声音喊道:“我就来推你嘛!”
张婷:”艄公你把舵扳哪!妹娃我上了船!(哪个喂呀zuo,哪个喂呀zuo)!将妹推过河哟喂!”
嗒嘀嗒多,嗒嘀嗒多,嗒嘀嗒多嗒嗒多!
张婷:“二月里是春分(哪咿哟喂)……阳雀叫(哇咿呀喂子哟,哪个咿呀喂子哟)”
暖暖:“妹娃要过河哇,哪个来推我嘛?”
男:“还是我来推你嘛!”
“哈哈哈……”观众席便忍不住发出好笑声。这时候舞台上的队形便开始变化,汉子们将她们围了起来,暖暖看舞台上出现的简陋木船没忍住笑场一下,好在被围了起来,观众也不会发现。
她和罗淑敏的节目,其实不长,也不是压轴的节目,只是用来过渡的,一段热闹的场景。道具多用的最常见的,甚至俗气的大红,唱的是民族的歌,再没有比红色更适合中国人想追求的热闹。
红色,代表了中国的文化图腾和精神皈依,代表喜庆,热闹与祥和。
幼年时候的中国结,少年时候的红色嫁衣,红烛芯中飘起那一醋烈火明亮,温暖,暖暖喜欢红,于是想到了这个节目,人都会不自觉去追逐鲜亮的颜色,她想要展示的这个节目,便是从内心希望,这份明亮,温暖,能照亮在场所有人的前进,也热闹这个,她们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的戏剧节活动。
下个学期,就大二了,社团活动将竞选社长,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越来越紧,她们或许会在台下当观众,但不一定再有机会拿出节目参加活动。下次的机会,就留给,那些还没来的,下一学期,会见到的,推前浪的新生吧。
暖暖灵巧的转了个圈圈,向着对面娇憨的喊:“妹娃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
“我,就来推你嘛。”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这么突然的,在一众回应的声音中清晰。
暖暖一愣,支棱着耳朵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人头攒动,泛着油光的胳膊一排排一堆堆,表情各有各的趣味,却都是陌生的脸。
“暖暖……”罗淑敏轻声喊了苏暖暖一句,“别发呆……”
她接过本该暖暖说的话,甜甜喊着:“妹娃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
“我来!”
“我来推你嘛!”
……
暖暖感到一个人迅速的凑近自己耳边。
“还是,我来推你嘛。”
……
“四辉!”暖暖一把拉住来人的胳膊,抬头,然后被金四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台下,又连忙松手。
接下来的事情,暖暖事后有些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自己演的好不好,但她们本就是在这首歌里的一个角色,配合歌词,演那份趣而已,彩排过许多次,也不是很难,身体有记忆,想着后来的掌声,暖暖想,大概是成功的。
当时的她,满脑子都是——
他,回来了。
明明不是生离死别,她却有种预感,这次金四辉能回来,很不容易似的。她慌张了两个多月的心,终于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落回了肚子里。
退场后,暖暖和罗淑敏回到后台,罗淑敏刚想问问暖暖为啥发呆,顺便庆祝节目顺利完成,就看见暖暖猛地向一个花裤衩的汉子扑了过去。
具体过程如下:
“暖暖……”罗淑敏开心的伸出手,想来个击掌。
暖暖就地一蹲一起,绕开罗淑敏拍来的手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面容坚毅的向着男更衣室的方向冲去,然后一把从花裤衩的群众中拉出一个汉子,双手一圈,抱住,收了收手臂,抱紧。
“……”整个后台一阵沉默。
冷冷的狗粮在吾等的脸上冷冷的拍。
“哈哈,金四辉……这就是你忽然要上场的原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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