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礼物o(n_n)o~~】
提及瘟疫,奴仆牛毛的胆怯,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惊惧,那惊惧蔓延到他的眼角眉梢,就好像他的黑眼圈一般无法褪去,逐渐烙印在他的神色里,晦暗的存在着。
牛毛没有不盈一握的腰肢,否则他一定会为自己的紧张而付出代价,因为他那别扭的动作着实不和谐,他将身体压的低低的,头颅却高抬着,露出皮开肉绽的血腥黄脸,他若是再将头仰高几度,一定会扭断他自己的颈椎。
此刻,他粗壮的身躯就在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如果他真是一个孱弱的细腰之人,肯定难以承受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不过我可不希望他在没说完故事前,就惨淡的死去。
我为了将就他的姿势,只好后退一步,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平等相对,他才不再仰着头,我注视了他一会儿,便从怀中掏出了白宫的宫殿座落图,我自然是在他还没有看清楚纸上画着些什么,就将纸张用来给他拭血了。
这绘图纸十分柔软,便于随身携带,还可以揉成一团却不损害图形上画的东西,所以这纸张和布料差不多。我细致地,稍微清干净了他脸上的血液,所以当我再次看他的时候吗,才觉得他没有先前那么恐怖了。
我将图纸按在他额头上止血,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顺手拿住那沾满血迹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以便于我的手抽回休息。我本不想让他看见图纸,毕竟我作为云妃也算是这白宫之主,他不过是一个奴仆而已,如果看见我拿着个宫殿图纸鬼鬼祟祟瞎晃悠。不知会怎么想,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告诉端木如薰呢。
况且这图纸十分寻常,除了画着骷髅头标志物有些奇怪外。并没有什么特别,而我现在也知晓了牛毛话中的意思。猜测着骷髅头是指示那里曾经发生过瘟疫,不要随意接近,所以我对这图纸的重视程度也就大大降低了。
“说吧,瘟疫,和你的恐慌,来源于什么。”我的语气稍显冷淡,也是为了试探他是否在撒谎。我本觉得遇见奴仆牛毛是一个意外,我能够相信他的语言,可是可疑就可疑在,我们两个人交锋半天。却没有再出现第二个奴仆从此路过。
这里难道真的没有别人吗,偌大的凌云宫之中,出现奴仆的频率怎么可能会这样低?
牛毛现在说话有些神神密密的,他嘘了一声,然后在没有我命令的情况下缓缓站了起来。还捂着自己的脑袋带我朝小门走去。
我没有多想便跟了上去,我知道牛毛要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事了,他平静的身影缓缓走着,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小门后面,是一个小花园。花园并不大,甚至还被开垦出了一半的面积,种上了两三种蔬菜,菜地里有一个稻草人,应该是专门用来吓唬鸟雀的,蔬菜上没有虫眼,看样子有人专门打理着。
“端木王妃她喜欢种菜?”我不禁疑惑道,表现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兴趣,敢在白宫花园里种菜的人,自然非等闲之辈,没有点地位的人是断然不敢如此造次的。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这个园子已经被交给下人打理了。”牛毛已经放下了我那张能够强势止血的图纸,他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大好,似乎不想回忆往事。
我等着牛毛兄弟自己酝酿好感情,便没有发出声音,菜园的周围时而有鸟雀光顾,周遭便常有啁啾的鸟雀声,可是鸟雀们的实战经验并不丰富,它们因为惧怕稻草人,而踟蹰不前,不敢去吃菜地里鲜嫩的叶子。
牛毛的脸部皮肤很粗糙,坑坑洼洼的,以我的眼力劲儿来猜测牛毛的年龄,感觉他今年该有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样子,因为他的声音还比较稚嫩,又或许我猜错了,因为劳作过多而使人太显苍老也是不无可能。
牛毛开始讲述了,我便静静听着,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推翻了我的猜测:“我叫牛毛,生来就如牛毛,轻的微不足道,五岁时被家人卖到了白羽州中最高贵的白宫里,做了一名杂役,一干就是八年,一生本可以安然的度过,可是没想到……”
牛毛居然流出了汉子的眼泪:“没想到我在十三岁那年,也就是前年,外出回来竟然也带来了瘟疫,那间屋子的周围都是我们下人住的地方,那时候几乎每一个人被传染的人都死了,只有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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