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请,还希望大师能够应允!”
“青施主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嗯…就是我义父坟冢的清扫整理,我想请大师平日派一个小沙弥来干一下,作为报酬,我每月给寺里一百两的香油钱,不知大师能否答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是举手之劳,也是应尽之意,当然可行了!”
“多谢大师!”
“青师主一路顺风!”
告别云净,高青纵马疾驰而去。云净神情悠然地看着高青远去的背影,双手合十,默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一个魁梧的光头和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恭敬地说道:“需要安排人暗中保护青施主吗?”
“不用,她是福泽绵厚之人,毋须我等操心。听说余盛辉有意同兵部尚书结亲,看来他是准备有所动作了。如果庚帖送来,老衲得好好想想该下怎样的批语才行!”
“听说余大小姐一直在找一个人,经过暗中探查,她寻找的那人好像是青施主身边头戴幂篱之人。”
云净轻瞥了一眼光头和尚,语气严厉:“青施主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你们不可轻举妄动,到时候出了岔子,招来杀身之祸,为师可不会替你们兜着。”光头和尚浑身一紧,唯唯喏喏地应了声“是”,退下不提。
高青等人紧赶慢赶,连走了四五天,考虑到高青的身体,这天晚上,他们歇在了客栈之中。令高青没想到的是,小心谨慎了这么久,临到走时,却碰上了余红瑶这个煞星!
原来,自从余红瑶知道她爹准备和兵部尚书家结亲后,父女俩又大吵了一架。在余红瑶亲生母亲冥寿过后,她二话不说,收拾包袱就朝她的外祖家走。因她外祖家规矩大,所以这次她没有骑马,而是坐上了马车,随行二十几个护卫,十几个丫环婆子,排场十足!人一多,速度就慢,刚好同高青他们前后脚进了客栈。
此时的高青早已疲累不堪,哪还有心思去注意客栈里住了些什么人?而且她是做梦都没想到,待在京城的余红瑶会出现在这里。周杏、石榴才到高青身边服侍,更是对她和余红瑶的恩怨不清不楚,况且她们也不认识余红瑶这个人。五个“甲”只负责暗中警戒,更是对此毫无所知。南宫睿则除了对高青的事投以特别关注外,其他的人、事、物压根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于是,当第二天早上,南宫睿和高青在客栈门口跟余红瑶面对面狭路相逢时,高青知道,事情大条了!上次没有让余红瑶多作留意,一是因为南宫睿带着幂篱;二是因为余红瑶的马速极快,一瞥之下,能看出什么?三是因为当时人数众多,南宫睿毫不突出。可现在呢?这可是正面相遇,五个“甲”在暗中护卫,自己和周杏他们虽然身着男装,但更衬托出头戴幂篱、气势迫人的南宫睿的特立独行。作为余红瑶朝思暮想的人,她怎么可能认不出南宫睿呢?
果然,余红瑶边走边频频用疑惑的眼神瞄向南宫睿。高青步伐虽然不乱,还略显从容,但她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周杏、石榴对余红瑶的再三打量虽然纳闷,但却聪明的没有多问,只自顾自走路。
就在余红瑶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跺跺脚,毫不犹豫地转身站定,纤纤玉手朝高青他们一挥,吩咐道:“给本小姐拦住他们,这大白天还头戴幂篱,本小姐倒要看看,是丑得多见不得人才要这样?还是说,他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不得不遮面示人?”一声令下,二十几个护卫马上将高青他们团团围住,气氛立刻变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高青暗暗撇嘴,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南宫睿,无奈地停下脚步,轻声说了句:“一级戒备!”周杏、石榴微微颌首,提高了警惕。
见把高青他们围住,余红瑶径直走了过来。她没有多看高青、周杏、石榴三人一眼,只是死死盯着南宫睿,娉娉婷婷地向他走去。越走,余红瑶整个人越激动,脸部的线条越柔和,甚至已眉目含情,面带羞色。当她走到离南宫睿三步远时,高青一个跨步,挡在了她的面前,拱拱手问道:“不知小姐无缘无故拦住在下等人有何贵干?若不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在下可不会善罢甘休,定要讨个公道才行!”
因高青挡住了她的去路,余红瑶才终于施舍给高青一个不屑的眼神,嘴里大声斥道:“好狗不挡路,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拦住本小姐的去路?滚开,你个无知贱民!”
听到余红瑶骂人,高青无声冷笑,余红瑶,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哼!!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