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土生土长,一起长大的有真心,雨春要是信了他们,下场是很惨的。”冬冬再次攻击那几个对手。
“谁说雨春看上他们了? 你能看透雨春的心思?不要妄言,我觉得雨春想要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呢,以这些人现在的心里,雨春哪个也不会看中,除非他们之中有了脱胎换骨的,也许被雨春看中。”李雪的话直说,点的还不就是冬冬。
冬冬能听不出来吗,不禁一阵羞恼,表姐这样看轻他,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姐姐你的话一错再错,怎么没有对雨春好的人,怎么没有值得雨春看重的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有不了解对方的心的吗?
雨春看重的是情义,我们更重情,我就是中了状元,雨春还是个受气的,我照样喜欢雨春,照样会聘她做正妻,姐姐,你把弟弟看的不值钱,雨春的想法不会和你一样。”冬冬说着,眼里冒火,想让她帮自己一把,她倒是会帮倒忙,心里这个难受劲儿,实在是强忍,需要李雪帮忙,不好得罪,强压心头的怒火,说道了这个份上,李雪什么不明白,冬冬也不想再说了,看来俩人会越说越僵,可别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人都求不成了。
“姐姐,你也了解了我的心,我只求你一件事。”冬冬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是一枚玉簪,紫色的,李雪对簪子不懂行,看着还是不错,值多少钱,李雪也估计不出来。
“姐姐替我把这个交给雨春,这是我攒了半年的钱为她买的,不好意思当面给她,只有劳动姐姐了。”冬冬得意地笑,李雪心里就是不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好像那支簪子就能买到雨春的心,冬冬是幼稚还是不开窍,雨春怎么会被一支簪子打动。
莫非他认为雨春会喜欢他这个人,一支簪子用来做媒介,难道他不明白私相授受对女子是一种侮辱,还是个读书人呢,真是不会办事,不懂分寸,钟离子均那么好的步摇都被雨春拒绝,李雪是不看好雨春对冬冬的行事作风的,别说是这种定情之物,谁给的平常东西她都不要,极不喜欢别人送礼,皇帝的赏赐她都不接,你的面子会有那么大?
李雪嘴边的话迟疑了一下儿,差点就直接拒绝,想了想只好婉言劝说冬冬:“冬冬,这样做十分的不妥,你是个读书人,不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你送的这种东西,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我知道雨春的性格,她不会接受这种礼物,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得了男女大妨的事,不和小时一样不忌讳什么,这种事情我不敢做传气筒,雨春对我是一片赤诚护卫之心,我怎么能败坏她的名声呢,怎么对得起她呢?”李雪这话说的,虽然柔和,也是最捅人软肋的,冬冬怎么会听不出李雪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太轻狂,雨春不会搭理你,弄不好,掰了两家的交情。
冬冬想:李雪还敢难为他,净忘了母亲对她的活命大恩,母亲对李雪的恩情比她亲娘重的多,借此机会也应该报答一下儿。
“姐姐你没做,怎么就知道她不收我的东西?你怎么把我也和别人比,我对雨春是真心的,我看重她,一心一意地为她,她一定会感觉到的,不收别人的礼物,不等于不收我的,你的话在雨春的心里分量重,雨春一定会听你的。”
“你大错特错,婚姻大事,自己有自己的心愿,别人谁也左右不了,特别是雨春这样有见识的人,她不会受任何人控制,我也不会对雨春说一句违心的话,怎么能对得起良心?”李雪就差直接告诉冬冬,雨春看不上你,你别妄想了。
“这也不是让你去坑她,是给她找一个如意的人,对她来说是好事,只有你这样的朋友才会关心她,你不跟她说,她就是有这个意思,她也不好开口,你说也是给了她机会,她还会感激你。”冬冬这是不屈不挠了,一定要抓住雨春,自己是喜欢她,不是贪图什么。
李雪沉默无言,冬冬火冒三丈,又没有发作的理由,他不能发作,李雪要说自己的脾气不好,雨春岂能看上他。
“你真是会以己心度人心,好像看到了人家想什么?”李雪似笑非笑,满心的无奈。
冬冬站起身:“姐姐这事儿就托付你了,只有你有这个便利条件,雨春会听你的,我就等着听你的喜信儿。”冬冬就像胜利在券,把握乾坤的得胜者,高高兴兴地离开李雪的房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