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摇了摇头,不再理钟离婉,钟离婉就是一阵愠怒,这家人没有一个能办事的。
说了半天又打退堂鼓,选秀近在眉睫,自己也要娘家的扶持。如果雨春成了钟离家媳妇,自己有一个郡主的架托,皇上也会高看一眼。
如今就这样算了,自己可不干,钟离婉突然喊了一声:“停车!”车夫吓了一跳,走的好好的,马儿走的踏踏的,被她一喊,连马都吓了一哆嗦。
车子行的倒不快,车夫勒住马缰“吁!”……地一声长呼,马儿“嘘哷哷!”抛了一下蹄子,狠狠地踏住黄泥土道。
突然的一停车,沉思的老太太身子颤抖歪斜,差点儿撞到车壁上,反射性地手抓住小几的边缘,躲了一劫,老太太震怒,瞪向钟离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自作主张,停车干什么去?”
“你们不说,我去和她说,如果说不通,就按我的计策行。”钟离婉坚韧着一张脸,老太太气得简直要大叫,真是疯了,钟离家有她做主的份儿,自己还没死,他们母女就要掌钟离家的大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钟离家何时离开过自己的掌控?老头子一次没有听自己的话,搞什么以退为进,就失策了,把她们母女看得高,这个孙女进宫也没用,还是扶植自己的孙子,孙子是个有心计的,说出来的话在行。
“你的胆子不小,祖母这个年纪的人坐在车里,你不打只字,突喊停车,不是我反应的快,就被撞到,后果是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如果你没想到的话,就证明你极度的冲动,这样的性子进宫只有去送死。
我们钟离家在你身上不寄希望了,你的年龄不小也该出嫁,祖母会快速的择婿,把你嫁出去。”老太太一怒就决定了钟离婉的命运。
钟离婉也怒,可是她对老太太不敢高声,还得压着性子,反驳老太太的决定:“祖母,您不能这样对婉儿,婉儿哪里做错了,我是一心为钟离家谋算,停车,我是想回去收服她,哪顾得想别的。
皇宫我是一定要进的,我不会嫁给别人,我要做皇后,我要为钟离家换来最大的利益。”
“你不要说了,没有你我们钟离家会灭亡的慢一点儿,你也如不了愿的,皇后的娘家可是兵权在握,你是斗不过的,只有指望你哥哥掌握朝堂了,你是不堪大用的,赶紧准备嫁妆,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老太太看钟离婉极度的不顺眼。
“钟离夫人没有敢言语,在这个婆婆面前,她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老太太眼光锐利,透人肺腑,在她的面前可不敢耍心眼子,也知道这个婆婆的本事,一句也不敢冒犯,对这个老太太服的很,老太太生气了,她更不敢随便张嘴。
马车又继续行驶,车里却一片死寂,钟离婉的肚子都憋满了气,想爆炸,她没那个胆子,祖母平时不严厉,却也是笑容很少,自己母亲都不敢一丝忤逆老太太,自己还没壮起那个胆儿和老太太对抗,如果整的太僵,事情就更没有回旋的余地。
钟离婉不想自己的理想破灭,祖母只不过就是生气说说,真的不让她进宫?她不信,钟离家指望她再兴,指着哥哥就慢的狠了,自己就是做了贵妃,得皇上的宠幸,就是二皇帝,哪有这条路再近的了。
钟离婉想着自己要为钟离家做贡献,还受到祖母的冷遇,真是没有天理,越想越委屈,就装起了柔弱打动人心,竟然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哭了一路,老太太知道她的心思,根本就不理她。
还在生着差点被撞的气,如果和老头子一样,钟离家就更完了。
钟离家的事情很快就放下,里正和魏四叔来了,里正满脸的高兴,在河东他找到了一块地,进去两个山包,有一片开阔地,大约有三十来亩,虽然达不到郡主的要求,他看着也是不错的,再往深里走,有更大的开阔地两片,离村子太远,干活的人一天要走很远的路,耽误干活。
近处这片最好,不知郡主的意思,但愿得她选中这块地。
雨春和他们打招呼:“葛大叔!魏四叔来了!”
小芳的茶水已经端上来,为二人斟茶,然后就退下。
“郡主,我给你找好了一块最好的地址,就是比你计划小了些,三十几亩,你觉得行不行?”葛老村笑着问。
“是小了点,我计划盖工人宿舍,工厂的工人全部住宿,这样的话,宿舍就盖不成了,远处的工人上班就不方便。”雨春想的铸造师傅要从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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