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怎么满肚子的钱钱钱啊!”
谷氏指指雨春:“她说的哪有一句真的,你二姐就是给四夏找的好主儿,家里有钱,公子俊俏,她嫉妒,不让四夏好,瞒着你们弄回四夏,她是郡主,谁敢往回要钱,你不能信她的,钱就在她身上,我没有办法,你满身的武功,制住她,把她身上的钱抢回来,拗断她的腿,让她走不了路,省的她祸害咱们,咱们就豁出去以后卖个残废少挣点儿,永久听话,快点儿!”
雨春慢慢的走着,听了谷氏的话,觉得这个人真是个没理狡八分的,说着买主的好,证明她对四夏好,实际雨春看透了,不管是四夏还是哪个女儿,只要给钱,她都会不吝啬地卖掉,对四夏好,也是听了算命先生说四夏是贵夫人命,明知道二冬卖四夏是去给八十老头子陪葬,还瞪眼装糊涂,装了半天,就是为了说服永久弄到手银子,她知道银子在永久手里,她的戏是白演了。
“有那么好的主儿,你又那么喜欢银子,就让二冬的女儿去好了。”雨春实在气愤,还是站住要问上谷氏两句。
“二冬的女儿去?二冬的孩子,可不是我肚子里爬出的,钱会给我吗?”谷氏大叫。
“说了半天,你就是为了一个钱,你瞪眼装糊涂,夸的买主那么好,四夏已经在那家待了两个月,难道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你在知情人面前说假话,还装的一副慈母假象,不如直接说,为了钱,哪个女儿你都会像粪土一样扬出,装那个相有何用,你以为人人都不明白你的心思?
你太奸过了头,泼过头了,你的心思一览无余,除非哄二冬的傻女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几两银子,把自己的女儿坑的,二冬要想有个孩子,还得偷情,你还有脸在这儿,天天对着那个傻子,你的心里愧不愧?
你的后妈都没有把你卖给这样的傻子,天天对着二冬和傻子,你还有脸活着,但是脸皮薄一点儿,也早就扎茅坑死了。
明知道四夏去给人陪葬,你还夸夸其谈人家怎么怎么好,你就是那个做贼的,掩耳盗铃。”
听了雨春的话,谷氏气得发疯,句句捅她的心窝子,揭出了她满腹的算计,这个没理搅八分的人,怎么能不盛怒,她在嘴上一点儿亏也不能吃,声音无比的高亢:“你一派的胡说,你就是迷惑他们,拐我的儿女给你做奴隶,今日我就是不干了,你要带他们走,就掏一千两,以后我也不管了。”谷氏开出价码。她捞不到卖四夏的钱,这样制这个丫头大捞一把。
雨春哈哈大笑:“真是白日做梦,莫说我没把他们当奴才,就是要奴才我也不会要她们,我不会给自己找两个奴才伺候,皇宫不花钱的奴婢有的是,哪用我花钱买,想拿你的儿女在我的手里卖银子,你的账码不精,还得算几年,留下你的一双儿女吧,自己养活好了。”
雨春对永久四夏说:“你们还是留下吧,我不想和她无休止的纠缠了,你们有了生存的能力,还是自己挑门立户的好。”
永久和四夏脸色巨变,四夏心中怕二冬再次的卖她。
永久的脸上变了多变,想想对三姐的怨言,三姐一定是脑了,还有这么一个娘纠缠,她也是够了,可是,自己立户,自己也想过,想着容易做着难,自己立户有了房子,陶家人还不疯掉,想起陶家人蜂拥抢了几次三姐的房子,没有师父的庇护,也早被陶家人霸占了,三姐可以更名改姓。自己是不可以的,一个男人的姓氏可不是随便改的,又没有人收养自己,怎么改,谁敢收养自己这样的人,惹得起陶家吗?
自己真的不能立户,自己没有一文钱,吃穿零花都是三姐给,三百两又不是自己的,是四夏以生命代价换的,怎么能用来为自己立户建宅花掉,以后怎么跟四夏交代。
吃喝穿用,操心费力,永久现在才体会了一些雨春的不易,自己读书,哪能照顾四夏,自己有了差事,更不能照顾四夏,原来没有想过照顾人是个麻烦事。
永久快速的过滤,就醒了腔:“郡主,我们就听你的,让我娘养活了。”永久拉住四夏:“四夏,我们还是留下吧,雨春师姐已经是郡主的身份,我们没有资格再让她伺候了,我要住到县里去读书,有娘供我们,我们就不要再占郡主的便宜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