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雇师傅的一百两,司氏才贪心的要五百两,不讹有钱人讹谁?最起码二百两是不多,老头那天像撒豆子似的撒银子,银票好几千,甩出二百两不那么难吧?
如今听了吴氏的威胁,司氏也有些忐忑,自己在这儿瞎喊,到最后连ji院给的十两都弄不到,岂不就惨了。
司氏没精力对付吴氏,脑子在迅速转悠,究竟要多少合适,思索了片刻,压了一下儿贪欲,往少说点儿吧:“五百两治伤我是掏不起的,那样吧,春丫头,你师傅银子多得是,就当积德行善了吧,把抚养这丫头的辛苦钱给了我,我就把她送给你做丫鬟,就当你救她一命了,银子我也不会多要,我也不是贪心的人,拿一百两就得了。”
“哇!”人群里炸开了锅,,这叫不贪心?有人叫喊起来:“你太贪心了,给你一百两,再花五百两治病,那不就是六百两了,再有钱也没有这么土坯的。”
“冲什么让人家给你孩子治伤?自己摔的就自己家治,纯牌是讹人!不要脸!不要脸!”
“别说给你治伤,就那一百两也是瞎要,,把我的孩子卖给这样的人家做丫头,给十两我就干!”
“给十两我也干,大家主买个丫头就是三五两,就他们这快死的了,白给也没人要,雨春姑娘,可别怕这个泼妇,他赖不上的,打官司上公堂我们都是证人,她打不赢的,她诬赖好人敲诈钱财,反倒是她坐牢,一文钱也不能给他,也别买他们的丫头。”
这回司氏的脸真的是形如死灰,被村人指点议论斥责,把她的希望全部破灭,看情势自己好像一个铜钱儿的利益都没了。
司氏挣扎着鼓劲儿,想骂死这些村民,人家本主儿乐意花钱,你们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
她正要撒泼,就听到雨春鹂雀般的声音响起:“乡亲们不要担心,我师父是有银子,可也不是要喂这个恩将仇报,贪得无厌,乱咬人的狗,我这就要把她送官,告她个诬陷罪,虐待后子女之罪,小丫儿的身上全是淤紫伤痕,一定是她折磨的,她已经犯了七出之条,小丫儿的外祖家会与她出头,按罪她可以坐牢三年,出狱后也会被休弃。”
“哗!……”一阵躁动,人群中喝好声响起:“早就知道这个后妈多么狠,天天打那丫头,光干活不让吃饭,看看那丫头瘦的,她自己的俩犊子胖的流油。
邢武义就是个软盖儿的,戴着绿帽子也不敢吱声,送她去县衙,我们作证!”
“我作证!我作证!我作证!”也许是有人早就看不忿,也许是墙倒众人推,司氏被人人踩在脚下。
邢武义臊得藏到了人群后,再也不敢想钱了,这样一曝光,自己这辈子就完了,以后出不了门了,邢武义的脸都紫绿紫绿的了。
有人骂得更难听,把所有骂坏女人浪*女人的词都搜刮到了,司氏的脸似死灰夹杂着惊恐,她怕进班房,她把邢武义挣得钱花个流光,进了班房没钱打点,她明白自己的下场,三年,她怎受得了那个罪,她会死的,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娇生惯养十来年,没有了自己这个亲娘,再找个后妈,岂不也跟那丫头一样,她的孩子可受不了那个罪的。
想到此司氏的心碎了一地,唯一的出路就是不去班房,都是自己糊涂瞎说,引起了牢房这事,想到此她悔极了,自己怎么那么贪心,有ji院那么多十两就够了,自己把自己扔进了火坑,追悔有什么用了?
能曲能伸才是硬道理,司氏扯着已经僵硬的腿“噗通就给雨春跪下:“好雨春,你可不要跟婶子当真,婶子是看小丫儿的惨样心疼脑子糊涂了胡说的,婶子哪想讹你钱了,婶子是这样想的还没说呢,小丫儿伤的这么重,婶子是没银子救她命了,婶子是想求雨春救救小丫儿的命,她活了以后就给你做个丫头,就算报答你了,婶子求你了。”司氏的心思认为小丫儿是没救了,亲爹都不舍得,外人舍得花钱救她?,司氏是不信的,小丫儿是死定了,去了自己的眼中钉,得不到银子也比进班房强,进了班房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如果小丫活了,司氏是想再控制小丫儿,这个院里那么有钱,让小丫儿偷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小丫那个软蛋,敢不听她的?
司氏的主意打定,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她算计的好,让小丫儿当敌工,银子会呼呼的往她家里跑。
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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