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无所知……”
“啧!”花承勇看着惊奇道:“冯家添的祖母绿没了,老三当年给醉月买的钗子也没了,哎呀!醉月从王上哪抢来的如意呢?”
骆滨听得一样就脸上更是灰上几分,听到最后一样时心里一突,昨日……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铺子地契全是你和你家那妇人的名……”花承勇冷哼了声,领队和差人全眼带怜悯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骆滨。
“行了!抄上一分给我,将这个交给府衙!”花承勇冷冷说道:“姓骆的!让府衙依法来办吧!”
骆滨心如死灰,李梦你害死骆家了,心里恨死了李梦贪财,存着侥幸盘算可还能脱身……
花承勇接过领队递上来抄好的单子,转身着离去:“姓骆的!不管如何,丫头的嫁妆给我全吐出来,否则……”
领队见花承勇已经出去,也挥手示意差人们将东西都收拾了,客气着对骆滨道:“骆大人还是赶紧着问清东西下落,将小姐的嫁妆如数送回花家吧!”领了人也回府衙禀报去。
待花家和府衙的人都走了,骆福扶了脸色惨白的骆滨去骆母处,一路上严历着喝斥面色惊惶的下人。
“滨儿?”骆母见骆福扶了骆滨进来,不顾得骆滨面色灰败急忙问:“怎么办?”
骆滨摆了摆手,在骆福搀扶下坐在桌子边:“娘!你跟儿讲实话,梦儿将娴丫头的产业改名这些你知道么?还有短了的珠宝都去那了?对了!昨日的如意……”
骆滨惊叫起来:“为何你们要瞒住我?说是自家出钱寻回来的!”
骆母憔悴的老脸红着,垂头低声道:“梦儿说让你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原本只是有时梦儿借用下,不贵重的就没管她要回来了。”却是不提是自己开心就说给了李梦。
偷偷瞟了眼骆滨接着说:“换产业契约的事我是知道的,总想着花家都不管她……”
“娘啊!”骆滨有气没力的抬头看了眼骆母,软趴在桌子上:“谁家都没有动女子嫁妆的道理!”
“梦儿说你公中同僚要打点,铺子庄子的本来就是梦儿在打理着,赚的钱用用也说得过去……”骆母此时只管将自己撇清了来,言说一切皆是李梦主意。
“罢了!”骆滨摆了摆手:“此时说这些已经没了意思!娘亲且记得若是府衙来传,只管说自己毫不知情就是,为了骆家,梦儿……”轻叹了声。
“那梦儿会如何?”骆母小心翼翼着偏头看骆滨。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先去陈大人府上将如意讨回来……”骆滨黯然道,送出的礼还得讨回来这等事也得去做了,往后……
“娘亲你再好好想想,可知道少了这些东西是被送人还是?”骆滨皱着眉将短缺的饰品单子递了上来,叹了口气:“我再去求下老师,晚上探望次梦儿,让她认下来罢……”
骆滨留下骆母在府中惊惶不安,坐车在陈令辉府侧门处停下来,骆福上前对守门的轻语后,守门人怪异着打量了下骆滨的车转身进府。
“老爷说骆大人若有事,可明日在公中再说!府里还有客在不方便见!”过得一会,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出来车旁边回道。
“麻烦跟陈大人说声!真的是相当紧要的事!”骆滨下车来,急切着对客事的拱手行礼。
“骆大人!别!”管事惊慌着避开来不敢受礼,面色纠结着说:“实在是府里不得闲……”
“可是!”骆滨也急了,听得花承勇顺口所说,那如意可与王上还有关系……
不顾得失礼,一把拉了管事俯耳轻声说:“如此请告知陈大人,昨日骆某抱错了东西,那是小女的嫁妆,她娘从王上……”
管事两眼呆滞,震惊着无语中,骆滨也就停了停轻声:“这东西是我家里装错了的,王上的东西不敢乱用!明白么?”
管事震惊着手指骆滨:“你!你!唉……”狠狠跺了一脚低头急冲进府。
骆滨咬牙对管事说了详情后,见管事着急上火着冲入府里,反倒背着手安静下来。
管事急急冲入书房,不顾得失礼的附耳对陈令辉道:“爷!出大事了!”
陈令辉怒瞪了眼:“没见苏大人在么?能有什么大事这般要紧?出去!”
苏学良挥手道:“陈兄!可能真有要紧事,不若你听他说了先,咱们兄弟不是外人,不要紧的!”说完起身在古玩架前赏玩起来。
管事苦着脸附耳与陈令辉轻声说了几句,陈令辉面色恼怒着狠狠盯着管事,见管事苦笑着认真点头,气愤不已低骂:“这个该死的!”
“你去与老夫人说下!取了与他拿出去!吩咐门口往后不许放他进来!”陈令辉愤怒着与管事说,管事苦笑着行了礼匆匆而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