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王志有些迷糊,自己今年绩评是优,就算不升也不至于被降到岭南管点民生吧?
“花家出事了!”王国维叹了口气:“你与骆家本打算结亲的那丫头要不行了,而且你家那个蠢笨的,还当众……”
看着面色惊讶的王志,王国维走上前拍了拍他低着肩:“别看花家父子多年没在京,真要是那丫头没了,发起疯来就麻烦了!”
“族里不是已经责罚过我夫人了么?”王志心里犹豫,花家不至于还找夫人算账吧!退婚的事真说来也是那丫头……
“由得你!”王国维面色一变:“要么去岭南,将胡氏休了!要么族里将你们这一房除名,族里不会陪你们一起丢人!”
王志见王国维脸色阴沉下来,心里打了个哆嗦,花家要是真发疯,族里一定会扔了自己家出来,还是赶快离开避避。
“侄儿这就回去收拾东西!”王志拱手认真说:“侄儿明白族伯是维护侄儿的,侄儿离去时会将休书送与族伯手上,休妻一事不如看花家情况如何?”
王国维满意的点点头:“花家没事自是就不必非要你休妻,不过你家女人真要管好!照你说的去做罢!”挥手打发王志出去。
刘振坐在王后宫中,看完手里兰六送来的陆杰请罪折子,拍了拍折子问:“林老也没办法了?”
“回王上!”兰六单腿跪着拱着手道:“林老让请泌竹真人,真人看后又让请了云浪真人……”略迟疑下接着说:“看来是危险了!”
“啪!”刘振将折子甩在桌子上,阴沉着脸沉声道:“让医监局的去人也看着,要用什么药物花家没有就到宫里来取,这丫头不能这时候死!”
兰六垂头拱手应了下来,起身躬身后退出去。
四十来岁还略带风韵倚着榻上的王后,用帕子掩嘴轻轻咳嗽了几声,刘振急忙起身来走到王后身边:“淑容!”
王后软绵绵的抬头来轻笑:“王上!臣妾没事的!老毛病这些年了!倒是王上怎么有些动怒?”
刘振在王后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抚着王后后背沉声道:“这丫头昏倒前的话,名名诛心哪!捧杀?对醉月的娇惯咱们也有份,花家父子等人是我当时说别管那丫头的……”
“王上!”王后轻声唤道:“这丫头说得没错,把醉月当年养成那样子,并不是醉月天性如此,做长辈的个个都有责任!”
说着又轻咳了两声,刘振面上不满着还是轻拍着王后后背:“淑容!你别操心了,我不会怪罪她!”
“王上!别与个孩子计较,听闻得她哭说的话,臣妾心都痛了,不就是个心心念念着娘的孩子,温儿还小可也会这般念着我们呢?”王后脸上现出忧色。
“咳!”刘振忍不住轻咳了声,偏过头来不敢看王后的眼睛:“永儿和温儿有父王和母后照顾,自是不会这般的!淑容放心罢,照说永儿也快回来了!”
“臣妾自是放心!”王后挤出笑来:“只是有些思念孩儿们了!”
“王后你好生歇着,天寒了养好身子,不然永儿回来见了可不是要心疼!”刘振站起来笑着说:“朕这就让人将永儿近日的消息送来!”
“臣妾明白!”王后起身来行了一礼,刘振伸手托住她将她按回榻上:“歇着吧!明日再过来看你!”
刘振在宫中花园走着,心里嘀咕母后带着孩子们去了那?王后次次一提这事自己就得落荒而逃,唉!
李公公从宫外的方向进来,与刘振行礼后见他在入神,弯着腰轻声唤:“王上!”
“如何?”刘振回过神来,问了一声接着走向御书房。
“回王上!”李公公躬身跟在刘振后面边走边说:“京里这会有些热闹,王家将同花小姐订过婚的那户,打发去了岭南。”
见前面刘振只听着没出声,接着笑道:“不过最热闹的是马大人府里,听说老夫人也哭闹起来了,要马大人接回马十一,马家那十个小郎带了人想去要人,被马大人全给拿下打板子……”
“哦?”刘振面上说不出是笑意还是恼意:“马十一那货活脱脱一个男的醉月,能受点教训也好!马老头干嘛要拦下他家小子呢,让他们闯过去多好……”
李公公在后面无奈的笑笑:“他们那些半调子,仗人多欺负下别家小郎还行,马大人自是知道他们去就是送上门找打,万一要全给扣了……”
“少场热闹看了!”刘振遗憾的轻摇了摇头。
“王上说的是!”李公公笑着在后面拍了个马屁:“马大人太狡猾了,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这些老东西那有省油的灯!”刘振摇摇头:“王国维那老东西不立马将人送走了?赵家呢?”
“赵大人府里也有慌过要赵大人接回小郎,不过赵大人倒是不动声色着压下了,想来毕竟不关他家小郎的事,他倒不急!”李公公上前打起门帘,服侍刘振进了书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