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话语落进一旁的谢微行耳中,哑然一笑:“流苑竟然还不曾学骑马吗?”
“我自幼身体就不大好,这些户外运动自然很少。”苏流苑面不改色地解释到。
“户外运动?”谢微行眼眸微闪,“流苑的用词真是有趣。”
这时大部队已经走得很远了,谢微行看着苏流苑被苏浣清抱上马,眼睛眯了眯,沉下脸,猛地打马飞奔而去。
正爬上马背上的苏流苑被谢微行突然的离开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一旁的倩妃却将一这一切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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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的巍巍宫殿隐在夜空之下,长长的汉白玉阶更衬宫殿幽深,如同一个藏在黑暗之中的雄狮,正准备趁着猎物的出来。
从皇宫南正门一直到金銮殿的大门,一路之上都是威武的士兵,如果太子看到这些士兵看到皇帝的出现却不跪也不抓,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金銮殿上,皇后一手抓着徐梵凌的手臂,一边狠狠瞪着徐午道:“徐大人,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个女儿在本宫手中!何况,今日这皇位你觉得还有别人敢登吗?”
徐午被两个侍卫按押着跪在地上,他艰难地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女儿正睁着眼睛,一脸的惊吓,期待地看着自己,心里一痛,颤声道:“凌儿,爹爹没能保护你,你怪不怪爹爹?”
“不怕……爹爹,凌儿不怕!”徐梵凌因害怕而全身颤抖着,听到自己的父亲的话,紧紧咬着唇,坚决不让自己哭出来。
徐午欣慰地扯起一抹笑,眯起眼对皇后说:“皇后娘娘对于二十年前的事情难道还执迷不悟?”
李茹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一把将手里面的徐梵凌甩了开来,厉声道:“若不是他无情,本宫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徐午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皇后……你自以为自己很了解皇上,只是,你却偏偏忘记他除了是皇上,他还是一个男人!二十年前,你千不该万不该对贞妃娘娘下毒!你一步错,步步错,走到如今,你还以为是皇上的无情吗?”
“够了!”李茹呼吸起伏不定,大声一喝,“我错了?呵呵,是!我错了!我错在当初就不该随父兄出去打猎!我错在不该一眼就爱上那个男人!我错在不该求着父兄帮他夺得这皇位!我错在不该嫁给他!我错在不该对他一再抱着希望!我错了?呵呵……徐午啊徐午,当初杀我哥哥时,你可有想过今天的你也会被我杀了?”
“不要!”徐梵凌听到皇后的话,虽然并不懂他们所说的二十年前的事,但是却知道皇后要自己的父亲去死。她连滚带爬地抱紧李茹的脚,乞求道,“不要杀我爹爹,梵凌愿意为皇后做任何事情……求皇后不要杀我爹爹……”
“凌儿!你别求她!”徐午听到自己女儿的乞求,忙大喝到。
“滚!”李茹一脚踢开,呸地一声,骂到,“本宫要杀谁,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徐梵凌被李茹踹开正好撞上一旁的圆柱之上,头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皇后!你要杀的人是我,你放过她!你不是要我拟诏吗?你放过她,我就拟!”徐午一见,就要站起来去救自己女儿,无奈两只手臂被侍卫紧紧按押着,无法动弹。
李茹仰声长笑,一步一步地往徐午走去。
她模样长得极好,保养得也很仔细,虽然年近四十,脸上却看不见一丝皱纹,只有那一双历经人世的眼眸偷偷泄露出她已非当年那个碧玉年华里的懵懂少女。
“徐午,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李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将徐午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你想怎样?!”徐午粗喘着气,狠狠瞪着她。
李茹突然一笑,那刹那的风华令徐午想起二十年前,自己下令斩杀她的父兄时,她那一凄然的笑。两个笑交相重叠,时隔二十年,他竟然再一次看到!
“我让你的女儿轮流伺候一下这殿上的侍卫们,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李茹笑若桃夭,眼神阴冷。
徐午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嘴唇因为激烈的心情起伏而颤抖不已:“你、你你恨我尽管拿我开刀即可……”
“恨?”李茹甩手直起身,冷冷一哼,讽到,“放心,对你,我是要多恨,就有多恨!你要开刀也好破肚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徐午顿时急了:“皇后娘娘……求您……徐午……甘愿为您做任何事!”
终于,徐午的这一句话,让李茹离去的脚步顿了一顿,却未曾回头,只对着殿外朗朗乾坤,冷笑一声:“徐午啊徐午,你不是自认傲骨宁死不曲的吗?呵呵,竟然也会有如此低贱的一日!真想让这天下的人都看到这一幕啊!”
说罢,苏袖一甩,不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