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婢想问问,小五,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碧儿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小五也只不过是四五天没见面而已。
阿圆看了碧儿一眼,只是一眼,心里就犯了嘀咕,这姑娘,对小五的惦念有些过了吧?虽然说是生死交情,怎么那眉眼之中,满是焦虑?
就跟一个做妻子的惦记出门的丈夫一般?
有奸情!
“快回来了!他要忙的事情很快就能结束,也该安排他回家看看了,迷糊阵上,还有他老子娘跟媳妇儿眼巴巴的盼着呢!说不定,一回家啊,连孩子都有了!”
小姑娘如遭雷击,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阿圆把晾干的长发松松挽起,很平淡的嘱咐道:“碧儿,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用太在意,自己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奔着什么方向走,别钻了牛角尖儿,自己给自己找难堪,男人嘛,就那么一回事儿,绕过去这一个,后面的不见得就差,我会给你们三个尽量安排一个好前程,不过,要是想去给人做小,我容不下。”
“奴婢没有——没有动过那心思!”碧儿终于出声,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那最好,去歇着吧,有想不通的地方以后再想,明儿,该干啥干啥。”阿圆摆手,自顾自去床上歇息。
至于小姑娘是不是心中纠结,是不是接受不了这样直截了当的劝告,她没多想,事实上,在很多事情上,都用不着多想,直接说出来是最简单实用的方式。
喜欢一个男人不算错,喜欢一个已婚男人也不算罪过,只要你,别打扰了对方的生活,自己在心里想的百爪挠心也没有关系。
然后,再汹涌猛烈的感情,都终究会淡去,只剩下一丝袅袅的余烟,甚至,余烟也会散尽。
多少年以后再提起,或许还会恼怒:“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
“今天想不通的事情,以后再想。”这可是阿圆赖以生存的绝佳法则。
能毫不保留的传授给碧儿,也算是主仆二人之间最大的馈赠了。
有些事情非得需要本人想得开才行,正好,小五不在,碧儿姑娘可以慢慢儿的,从容的,把自己从未正视过的情感梳理彻底。
小五,去了哪里了呢?
砖窑厂已经把地基挖好,比迷糊阵的新旧两套厂区还要大,尤其是外间计划搞反季养殖的地界,更是设计独到,分块分片计划周详。
位于京城的外围,这般好的地理条件,没道理不多多开发资源,何况现在,又完全不需要害怕担心受到什么人的侵占掳掠,福瑞郡主的名头,已经在与马王府对峙对骂的经历中彻底打响,不长眼的才敢上前试试斤沉,尝尝挨骂的滋味儿吧?
京城地界人杰地灵,这种不长眼的人,少之又少。
除了英明神武的大元帅马王爷,别人不能比其肩。
小皇帝运筹帷幄的时候,马王爷终于销了病假,穿戴整齐来上朝了。
家里有两个病妇,自然没精力出门应酬,往日相熟的官员,不知怎的又都没登门拜访,共商军国大事,所以,马王爷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书一张状纸,呈到了皇帝的御案之上。
嘿嘿,状纸的内容,不用说了,状告当朝福瑞郡主,无故打砸重臣府邸,骄横跋扈,致使老母中风,妻子重病,王府内狼藉败落,请圣上裁夺。
这状纸来的迟了些。
小皇帝早有准备,随手丢出一张手谕,是给京城李府尹的。
“一个堂堂王爷告御状,兹事体大!”
李府尹被命即刻开堂审理王爷与郡主打砸事件,双方审案期间,理应搁置下所有权力事务,由御林军中数人暂时接管,二人要完全配合府尹大人随时调查取证审案。
迷迷瞪瞪的马王爷,直接在金殿之上吐了血,千算万算,没料到小皇帝在此时发威,收缴了他所有的兵权,而且每一个关键位置都派去了皇帝的亲信。
金殿之上鸦雀无声,就连跟马王爷穿一条裤子的谭尚书,都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言。
“王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在马上颠簸坏了,李府尹要善待王爷,案子慢慢儿审理即可,先把王爷请下去,招太医们集体会诊,好好给王爷诊治诊治。”
小皇帝说的声情并茂,眼睛里波光粼粼,似乎黯然神伤的样子。
其实内心里憋着乐呢!这可是他第一次成功向武将夺权,三军大元帅,威武马王爷,终于,可以暂时安生下来了。
被派往边关的几个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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