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的账上取十两银子用作活动经费吧!”
“三十里屯子也出十两银子,再赠送十把木凳子,给评委坐或者当奖品也行啊!”
“王家洼儿村也是十两银,我们那儿有个染布的作坊,就再出十丈红布送到迷糊阵来。”
……
现在,这场比赛的资金积累就到了一百多两了,九个村子里正的共同上报,引起了朱阳县县令的兴趣,既然治下肯花心思下功夫出钱出力,那自己也可以做些文章,搞些与民同乐的雅事才行!
何况九个村子还联名邀请自己去做颁奖嘉宾与评委呢!
朱阳县其实就是过去的朱阳镇,阿圆长期栖息发展的那个镇子,因为面积扩大人口增加,还因为卢家的要求,终于从隶属于临清县城的一个小镇子,摇身一变成为并驾齐驱的县级单位,这位新到任的袁县令,就是借的这股东风降临到镇子上的。
李薇也让卢管事送来了二百两银子和十匹白色锦缎,她不好意思老是白吃砖窑厂的分红,为了砖窑厂雇工的终身大事,自然要参与活动。
十匹白色锦缎,就可以用于女孩子们的刺绣比赛,阿圆可有一段时间没见好朋友了,于是咨询卢管事:“夫人不打算回来迷糊阵住了吗?上次我回来,她还很想这边的宅院呢!”
李薇一直喜欢在迷糊阵生活的安宁日子,曾经信誓旦旦的要紧随阿圆的脚步回来。
“夫人的月份大了,千总大人不放心,京里也有信儿回来,过几天,有贵客还要再来,恐怕,产前是来不了的了。”卢管事知无不言,对于自己当时兴起参与了砖窑厂的组建,非常满意,家里的金银多多,媳妇孩子都过的开心乐呵呢!
可怜的李薇,好不容易才送走了杨夫人母女,隔些日子,还得继续照应亲朋上门,阿圆只能托卢管事叮嘱李薇注意身体,自己这边忙完了,一定回去看她。
再去灶房准备收拾一些牛奶制作的点心,准备给李薇捎过去。
“嫂子——那个——”,白老二紧跟在身后,在灶房门口无限纠结。
“怎么了?你有没有什么要捎的东西?都交给卢管事好了!”阿圆手下不停。
白老二抓耳挠腮:“嫂子,卢夫人她——不回来了吗?那绿柳——”。
“绿柳?自然跟着夫人一起不会来啦!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哪儿还能离得了人?你找绿柳有事儿?为啥不跟卢管事说?”阿圆总是在不该神经大条儿的时候,忒大条儿。
“我——没事儿——就是问问——”,白老二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问问?问夫人,还是问绿柳?怎么今儿个这般腼腆起来了?”阿圆收拾了东西出来,交给卢管事,才发现白老二提前跑了。
“承宗没找你说事儿?刚才还问到绿柳呢!”
卢管事也纳闷着呢:“刚刚白二兄弟根本没进屋来啊?有什么信儿要捎吗?”
“那就奇怪了,这老二,说话说半句,真让人迷糊!”阿圆摇摇头,打算抛之脑后。
“年轻人都这样,我今儿临来,绿柳把东西交给我,也是这般吞吞吐吐的,原来的干脆劲儿早没了!”卢管事摆手,抱着东西告辞出门。
留下阿圆,站在院门口苦思冥想。
白老二问到绿柳就跑了,绿柳说话也吞吞吐吐,莫不是二人之间有了啥猫腻,自己这个做嫂子的却不知道?
最近一直在关心砖窑厂的雇工的婚姻问题,难道自家弟弟已经开始独自寻找生命里的春天了吗?
于是,白老大被拽离了正在兴建的豪华大舞台,按照媳妇的吩咐去追问白老二的猫腻问题。
“我——也不知道是咋的啦,就是——上次在镇子上见了绿柳,就老是惦记着,想问问情况——”,白老二也很烦恼呢,被嫂子质问了两句抱头鼠窜,心里隐隐的总觉得遗憾,一件大事儿没做完似的,到底自己想知道绿柳的啥事情呢?
白老大是过来人啊,当初把田地都卖了,不就为的是惦记上在梨树下哭泣的阿圆吗?
“傻小子!”白老大一拳就挥在了弟弟肩膀上:“这都不知道?你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绿柳真的很不错,这么滴,我让你嫂子去跟卢夫人要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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