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有背景的,以及有钱又有背景的年轻人一大堆,总结起来一句话,他今儿是“装逼反被踩,炫富反被炫”,这让杨波心里更不爽快了,也难怪现在拿着那一瓶瓶高档酒当白水浪费。
郑叹瞧着这人估计在学电视上那些大侠们豪饮,直接拿着瓶子吹,一瓶酒有大半瓶是直接从嘴边漏出来的。这得多伤心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又糟蹋了一瓶酒,杨波将空了的酒瓶重重搁在茶几上,然后深沉思索了片刻,抬头一脸严肃地问冯柏金:“白金啊,虽然像你们这种小康家庭出现我家这种情况的少,但我想问你一件事。”
郑叹:“……”
小康家庭……冯柏金那种叫小康家庭的话,国家早奔超级超级大国行列了。
看来这杨波也没把冯柏金的家庭情况搞清楚,又或者说,冯柏金这人平日里实在太低调。
杨波还觉得自己说得挺委婉的,一点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而冯柏金对于自己名字的错误叫法以及那个用词不怎么恰当的话也没在意,而是道:“你问。”
杨波长叹一声,“白金啊,你说,当你五十多快六十的时候,头发快掉完,肚子能再装下一个人,脸上还开始长斑的时候,你在酒店的酒吧那里喝酒,突然有个没你一半年纪大的漂亮女人凑过去拿着酒店房间的钥匙找你,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或者,你对她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多少钱。”冯柏金认真道。
杨波比了个拇指,然后垂下头,拳头使劲在空中划了两下,抬头时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就!是!啊!明显这女人不是特殊服务的就是不怀好意的,你说我家那老头子怎么会觉得人家对他一见钟情?!巴巴地掉人家挖好的陷阱里活该被坑!蠢得跟猪一样!”顿了顿,又加上一句,“还好我没有继承他这点残缺不全的智商!”
郑叹:“……”
杨波喝多了,或许觉得这里只有冯柏金能听他发恼骚,就一股脑发个够,数落他爹的罪状,而冯柏金也只能听着,不多说,就算杨波叫上他一起骂也不吱声,人家能骂爹,那是人家和人家的爹的事,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好多说了。
在杨波数落他爹的时候,搁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手机。”冯柏金朝茶几指了指。
杨波正骂得起劲,看也没看手机,手一挥,“等我说完。”
郑叹在沙发上能够看到杨波手机上显示的来电者。
金龟?
郑叹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这才想起来,他听那个“六八”跟人讲电话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当时还觉得这名字挺有特色,所以印象稍微深一些。至于那个金龟与这个是不是同一个人,郑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个“金龟”似乎跟“六八”一样也是私人侦探类似行业的人,听杨波刚才的话,他找了人监视自己老子和外面的人,这样想想,还真可能是同一个。
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等杨波说完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个来电了。
杨波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之后,立刻拿起电话接听,看了冯柏金一眼,也没去洗手间打电话,就坐在沙发上说,不过听了两句面上的表情就更差了,“行,我加钱,你看着办,我只等结果!”
打完电话杨波将手机重重摔在茶几上,“玛的!”
一看就是进展不顺,冯柏金没傻到凑上去问。
看时候不早,郑叹离开了他们的包间,走出“凯旋”,也不准备立刻就回去,他准备出去跑一圈。
郑叹找到的一个刺激的运动,就是“飞檐走壁”,说飞檐走壁太夸张了点,但凭借着猫本身的身体构造和跳跃反应能力,只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就能上演飞檐走壁了。
而郑叹选择的,就是那片老居民社区周围一些房子。那里晚上没什么人,与这边的灯火辉煌人来人往不同,那边安静得多。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郑叹在那边的楼顶子上跑一圈也不怕摔着,一开始有些缩手缩脚,习惯之后就胆大了,跑起来还觉得挺刺激。
夜幕下,社区零散的灯光并不能让人注意到楼上的动静。
跑了一圈,觉得心情舒畅,郑叹沿着社区中那条黑暗的小道走。
正走着,郑叹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而这声音他在一个多小时之前还听过。
是那个涉案问题奶茶粉并且要跟焦远他们好好聊聊的小子。(未完待续。。)RT